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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勉強聽聲,聽到紅頭罩的腳步由遠及近,她悲傷地說:“我要死了。”
紅頭罩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會。”
阿黛爾又說:“我會記得你給我念過的情詩,就當是提前哀悼了,很應景的。”
抱著阿黛爾的紅羅賓:“什麼???”
紅頭罩差點兒咬碎後槽牙,“……你還是忘了吧。”
“你要是實在害羞,就換個方式,”康斯坦丁不懷好意地鼓動,“說真的,親吻見效的速度更快,她不會在意——好吧我不說了。”
康斯坦丁做了個給嘴拉拉鍊的姿勢。
小喬放下了拳頭,紅羅賓和夜翼收回了電棍,只有紅頭罩的槍還抵在康斯坦丁的太陽穴上,沒有絲毫挪動的跡象。
康斯坦丁:“……那個……”
紅頭罩有些煩躁,“閉嘴。”
康斯坦丁屈服了,“行吧,你千萬別手抖啊。”
紅頭罩嗤笑一聲:“這可說不準。”
很快其他人就明白了紅頭罩為什麼固執地要欺負康斯坦丁。
因為這樣做可以確保他在對阿黛爾念破廉恥的情詩時,至少有一半的人沒笑。
俗稱死要面子。
阿黛爾的電量條以小蝸牛爬牆般的速度緩慢上漲。
“羅賓,不可以錄影,”夜翼沒什麼誠意地只在嘴上說說,完全沒有用實際行動阻止的意思。
羅賓呵呵:“你先把手機放下再說。”
紅羅賓……他本來也應該參與進去的,蝙蝠家的四隻小鳥在兄弟互黑互坑這項活動上從來不遺餘力,每個人手裡都有幾份對方的黑歷史壓箱底。但紅羅賓此時神情恍惚,眼神迷茫,紅頭罩那平靜無波的聲音令他被迫回想起了不久前被穿裙子跳大腿舞的傑森·托特支配的恐懼。
“……你我的相愛全出於一片摯誠,”紅頭罩表情淡定(木然),“儘管不同的生活把我們隔開——”
“換一首,”阿黛爾的電量已經恢復到了40%,有力氣作妖了,她任性地指揮,“我不要聽這個。”
紅頭罩嘴角一抽,“怎麼,你以為我是點唱機嗎?”
“我不聽悲劇,”阿黛爾嘴巴一扁,捂住耳朵,“我的心臟受不了,我要吃小甜餅!”
“你就換一首嘛,”夜翼拍完照,被小姑娘那溼漉漉又委屈的小眼神萌得心肝顫,忍不住幫腔,“她心臟受不了。”
紅頭罩彬彬有禮地問:“要不然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