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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
“還有兩年多什麼?”
項述卻抬起頭,顯然一直沒睡,眉頭擰著,問道。
陳星差點就要說沒什麼,但這麼回答更令人起疑,馬上改口道:“我說還有兩年多點,就回敕勒川去接他。”
項述於是沒有說話,索性也躺了下來,疲憊地出了口氣。
陳星說:“睡罷,睡醒再說,肖山,你一定很累了。”
陳星摸摸肖山的額頭,肖山終於安靜下來,不情願地踹了陳星一腳,才往他懷裡鑽。
“喲,”陳星說,“你突然長高了不少呢。”
這個年齡的小孩簡直一天一個樣,跟初春的筍般個頭猛躥,陳星心想這匈奴少年說不定到時還能比項述長得高,萬一比自己還高了,睡覺還賴著人像什麼樣?正好藉著這個機會,讓他躺平,不讓他趴自己肩上睡了。
肖山也沒再堅持,一時房內寂靜無比,歷經一天一夜疲於奔命,眾人都很快就睡著了。直到日上三竿之時,此間主人終於醒了,派人來請陳星用午飯,陳星睡眼惺忪,依次叫醒大夥兒。到得廳堂內,赫然發現方府上的人還不少,有妻有妾,兒女成群,卻各自昏昏欲睡,強打精神,埋頭用粥,雙目無神。
主人有氣無力,寒暄了幾句,又問老管家:“哪一位是名醫?”
這是陳星首次看見得了瘟疫之人,與項述相比,確實病情截然不同。
項述則喝著藥,身體恢復了些,似乎想到了什麼。馮千鈞飯後便起身前去打點,準備回西豐錢莊。
“我是。”
陳星捋袖,說,“我來給您看看。”
昨夜答應過那少年,陳星便為方家主人把脈,逐一診斷後,發現情況一如謝道韞所描述,脈相平穩,毫無異常。
“生病前後,見過什麼人、吃過什麼東西沒有?”
陳星說,“有覺得什麼異常嗎?”
方家主人染病已是年前,此時竭力回憶,已記不太清楚了。
項述邊喝藥邊思考,待得放下藥碗,忽然來了一句。
“你生病那天,聽到過鐘聲嗎?”
陳星:“!!!”
陳星驀然望向項述,鐘聲?落魂鍾?這疫病的許多症狀,剎那在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所謂“失魂落魄”,不正是一魂被召走的情況?
“鐘聲?”
方家家主說,“記不清了……”
項述朝陳星說:“你喝醉的那天夜裡,我依稀記得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