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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風!活下來!你答應過我,答應過述律空!”
陳星那心燈光芒注入車羅風心脈後,心跳稍穩了些許,然而出血又變得更多,陳星只得馬上縫合。
“還有多久?”
項述也感覺到車羅風快撐不住了,出血越來越多,已浸溼了兩人的衣服。
“快了。”
陳星縫合的手不住抖,“將腸子塞回去,內臟自己會歸位長好的,注意不要打結了。”
兩人合力,讓車羅風腹部恢復原狀,陳星把所有的銀針全部扎進了車羅風的穴道,止血強心針術當真是使盡了陳星平生所學,這一刻實在是陳星自入師門後醫術的巔峰時刻。
最後一針縫完,上繃帶,敷藥,兩人已是身上、手上全是血。
“參湯,快!”
陳星道。
接著,項述依法施為,給車羅風灌下備好的吊命參湯,陳星又把消炎解毒的草藥、止血生肌的藥膏不管三七二十一,統統給車羅風敷了上去。
“呼——”
陳星筋疲力盡,說:“好了。”
項述抱著懷裡的車羅風,依舊臉色蒼白,稍稍鬆了口氣。
“希望他能順利醒來。”
陳星聽了下車羅風的心跳,又試他鼻息,虛弱卻十分穩定,他出去洗過一身血,竟發現星斗漫天,已是子夜時分。
項述打發人去歇下,眾人足足忙活了六個時辰,於是項述接下來的焦慮,變成了車羅風是否能醒轉。當夜陳星先簡單吃了東西,洗過一身血,換了衣服,替下項述。項述很快便整理完畢,開始守夜。
“你去歇著。”
項述半抱著車羅風,說道。
陳星說:“把他上半身墊高點就行。”
項述卻堅持自己坐在毯子上,抱著車羅風半身,給他蓋了條毯子。陳星也不多說,疲憊不堪,沉沉睡去,一覺醒來,車羅風還沒有醒,而項述就這麼抱著他,過了一整夜。
翌日,大單于帳前閉門謝客,太陽昇了又落,車羅風依舊沒有醒,就這麼熬過了一天一夜。
到得第二天夜半,陳星感覺到項述開始有點不太對了,上前跪坐在一旁,聽車羅風的心跳,試呼吸。
項述的雙眼有點走神,看了眼陳星。陳星看這情況,只怕最壞的結果終將發生,車羅風短期之內不會醒來。
“沒關係,”項述低聲道,“不必安慰我。”
陳星說:“小時候,我爹告訴我,每個人的一生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