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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特意重新算了一遍?”
他嗯了聲:“你別忘了,剛開學的時候在我課上,連‘商事仲裁’的概念都不會……”
因為怕門外有人聽見,聲音都很低,他邊說著,邊去看她桌上零零碎碎的小擺設,饒有興致拿起個粉色的相框。這是童言自己做的相框,貼了七八張大頭貼……顧平生看著一張齊耳短髮的,問她:“這是你多大的時候?”
“十三歲,就是遇見你那年。”
他隨手揭下來,拿出錢包。
裡邊有一張顧平生的照片,他就把這張□照黏在了上邊。童言有些好奇,拿過來看著照片裡的他,抬頭問他:“這是你在倫敦大學的?”
“是賓法,在遇見你的那年。”
她點點頭,又低頭仔細去看那時的他,淺白的牛仔褲和深藍polo衫,手臂上還沒有刺青……應該是在他媽媽去世之前的。
童言把自己的大頭貼又拿下來,遞給他,照片卻留在自己手裡:“送給我吧?”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後來兩個人在市區吃了些東西,他特地把她送到了火車站。
快過年的時節,火車站人山人海,她怕讓那些一起走的同學看見他,只能和他在火車站門口個不起眼的角落告別。
上了車,有人八卦地問了她一句:“童言,剛才好像看見你了,你男朋友送你的?”
童言含糊嗯了聲,坐下來。
車廂裡站著坐著的,都是眼熟的人。表現的異常亢奮的都是大一大二的學生,大三以上的人相對安靜了很多。她身邊坐著幾個大四的學生,都在說著找工作的事情,最經常提起的詞就是“四大”。
“四年前我剛進大一的時候,還是‘五大會計師事務所’,”面前管理學院的人笑著回憶,“後來就在那一年有一家出事了,變成了‘四大’。那時候覺得這個詞真遙遠,後來找工作了才發現離自己這麼近。”
“是啊,這一年宣講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