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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認識小顧?”
童言猶豫了會兒,才說:“他是我的大學老師,商事仲裁法的老師。”
阿姨驚訝看她:“他後來轉學法律了?他不是聽不見了嗎?”
童言忙點頭:“是,您知道他是怎麼聽不見的嗎?”
“這倒不是什麼秘密的事,基本當時候的人都知道一些,”阿姨拿起茶杯,喝了半口,繼續道,“你還記得你初中時候的非典嗎?”
“記得。”
她記得那時每天新聞就是報道每個區,又發現了多少病例,還有各種醫護工作者的新聞,像是一夜之間就變成危險之城,連呼吸都有可能會被傳染的病,會有誰不怕?
“那時候我正好懷孕在家,小顧的母親去世後,他已經準備結束實習。剛好碰上非典,協和收治了200多個非典病人,他主動申請去了SARS病區。凡是在病區的醫護人員都是高危人員,後來很多都傳染上了非典,他就是被傳染上後藥物中毒失聰的。”
阿姨說完,又想了想,補了句:“當時治療非典用藥很重,基本能康復的人也都因為激素大量使用,留下了很多後遺症。這個病太可怕,其實被治療的那些人,也是為了避免傳染給別人做了很大犧牲,這麼大的藥量,絕大多數人都受不了。”
童言聽得有些發愣,到最後一句卻是心驚肉跳:“您的意思是,他還有別的後遺症?”
“不好說,”阿姨回答的很謹慎,“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出院了,我只是聽我科室的小醫生說過,他應該還有別的後遺症。”
阿姨很快就走了,童言只怔怔拿著手機,很想直接問他。可是又怕這樣讓他有別的想法,面前的電視機放著暑期檔的電視劇,整整一個下午都是98版的《還珠格格》,嘻嘻哈哈的劇情,演了這麼多年竟然還在播。
她在那裡,坐了一整個下午。
等到晚飯時,才忽然站起來拿起羽絨服穿上,邊看了眼手機,竟然沒有電了,索性連充電器都裝起來,跑到廚房門旁說:“我想起來,今晚有同學聚會。”奶奶正在往出乘排骨,寵膩地搖頭,說:&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