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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白芨還沒覺得怪異, 被夥計這麼一念,頓時感覺如芒在背,連喻永朝扶著她的手的溫度都升了起來。
奇怪的是明明她寒毒發作, 為什麼會覺得貼合的位置溫度很燙人啊?
白芨垂著頭任由喻永朝將她扶上了樓梯, 一步一步蹭回了房。
雖然知道大師兄是為了緩解寒毒才和她貼近距離, 但自己的心中還是感到怪怪的。
不過寒毒並沒有給白芨過多的時間來思考。
幾乎是進了屋子的瞬間, 白芨的全身就已經沒了知覺。
刺骨的冷。
像是血液被凍住,骨髓被凍住,全身上下都被凍住。
如同回到了那年剛被關入寒冰潭的時候,四面都是冰牆, 只有她一個人在中央吹著冷風。
她沒有能力再去思考作亂城中的魔物究竟是誰, 也忘卻那夥計口中調侃的話語, 只想一心抓住身前的熱源。
白芨躺在床上, 近乎沒有了意識,只是憑著直覺將那熱源死死地摟在了懷裡。
喻永朝彎下身子, 看著自己那隻被白芨禁錮住的手臂,眸色沉沉。
在他肩膀上的百靈鳥歪了歪頭。
它究竟該不該拿翅膀捂住臉?
白芨的力量很大, 將手臂抱在懷裡,限制住了喻永朝的動作。
這就導致他被迫俯下身去,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垂落下來,墨色的髮絲在兩人的白色衣袍上鋪展開, 像是一副水墨畫。
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不是很舒服。
喻永朝抬眼, 另一隻手握著摺扇一揮。
那床中間的簾幔便從中間應聲而斷,不再形成阻隔。
“師妹。去裡面睡。”
他喚了一聲白芨,白芨皺了皺眉, 依舊抱著他的手臂不鬆手。寒毒發作時最冷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手心中地心火石逐漸散發出熱量, 暖呼呼的,就像屋外下著雪,屋內點著的火堆。
那白芨自然不會放下這股散發著熱量的手臂,跑去屋外吹著風雪吧。
意料之內的沒有回應。
既然沒有回應,那就是默許了。
喻永朝站起身來,髮絲從兩人的身上移開,勾的白芨有些發癢。她皺了皺眉,伸手去捉那作亂的東西。
喻永朝的髮絲被白芨捉在手心裡,他又被限制住了行動。
只是維持著這個俯身的姿勢真的很不舒服。
他把那摺扇放在床頭,乾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