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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浪費時間,不如練劍。”
餘柳看著她揮了揮手中的枕月劍,回答了她突發奇想問出來的荒謬的問題。
而如今。
白芨卻是真的做到絲毫不理會,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半分。
餘柳咬了咬牙:“祝師兄他們也來晉王城了,大家有什麼誤會可以說清楚,你為什麼要一個人扛著?”
周圍已經有不少吃瓜群眾圍過來了。白芨無意被圍在道路中央當猴子看,偏偏餘柳緊追著她不放。
喻永朝握了握摺扇,等著白芨的態度。
“出去說吧。”
只是這一路上餘柳的神色複雜。昔日的好友與魔修廝混在一起,連祝景之也不認了。
這種落差感……
說不清楚是怎樣的感覺,等三人來到城外的荒地時,白芨便沒有顧忌了。方才在城內,街邊全是毫無修為的凡人,考慮到晉王城的律法,她也不會在普通人的面前施展術法。
白芨抬眼,面對餘柳之前的問題,她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答案。
手中的伏鷹鞭附以魔火,在陽光下顯得分外陰冷。
她帶著幾分譏誚:“看清楚了嗎?”
魔火幽冷,燃在空中,隨著伏鷹鞭揮出的氣勁而晃動。
餘柳卻仍然在重複著一開始的問題:“為什麼不解釋?你若是被陷害的,宗門的長老自然會徹查此事。可是一旦你入了魔,踏入了魔界,就真的不能回頭了。”
所以呢?
她解釋了,可是祝景之信了嗎?
她就是要踏入魔界與從前的一切割裂開,上一世玉昆宗的人不信她、厭棄她、疏遠她,如今她真真確確入了魔,怎得一個兩個都圍了上來假慈悲?
見白芨依舊不為所動,餘柳繼續道:“可是祝師兄呢?他知道你出事之後,去沉仙崖下找了你那麼久。他回來時,身上的衣袍都被妖獸的血染紅了。如今你這麼對他,他……”
沒等餘柳說完,喻永朝便打斷了她的話:“她與祝景之可是道侶?”
餘柳被他打斷,一愣:“不是。”
“那有結為道侶之意嗎?”
“沒有……”
“那便奇怪了。”他拿扇輕點掌心,“既然兩人毫無瓜葛,一方心甘情願做的事,怎麼就綁架到我師妹身上了呢?他今日受了傷,算在我師妹身上。明日吐了血,說是思念成疾,便也要扣在我師妹頭上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