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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廢物一樣,識人不清的蕭寧缺,和這麼多年來,對你不聞不問,連你是誰都忘了的沈知言就可信嗎?”
在來到這裡之前,陸行遇已經透過自己手下的小狐狸們,和胡七爺身後的胡家,大致查清了忘塵這一世的軌跡,確實與我沒有什麼重疊。
也知道我在宋洛鄉那個古墓裡,見到忘塵確實只是巧合,是他怒火攻心,才會誤會了我。
又或許,是我當年對沈知言的執念太深,他在見到我和忘塵站在一起,才會被刺激成那樣。
陸行遇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外衣輕輕撥開,拿出一枚尖銳的匕首,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胸口……
一滴,兩滴,三滴……
直至接滿了小小一碗心頭血,陸行遇才將其倒在了我肩上的那朵蓮蒂之上。
本來含苞待放的血蓮,頓時開得無比妖豔,就連我臉上的面色,都在那一瞬間緩和了不少。
我掙扎的頻率逐漸降低,緊皺著的眉頭也漸漸舒緩,陸行遇這才輕輕拂著我的臉頰,嘆息似的說道。
“罷了,那些年來,是我逼你逼得太緊,明明已經知道,不該對你這樣,還是忍不住想將你圈在身邊。”
“你一直都想做飛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鷹,我又怎能將你變成籠中雀呢?”
“你會厭我避我,也確實是那人之常情……”
若我此時沒有昏迷,聽到陸行遇喃喃自語的這一方話時,定會被其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會以為,陸行遇他……他該不會是被人奪舍了吧?
畢竟,他在我的面前,可一直像個不會講話的啞巴一樣,要麼不說,要麼說了能氣死人,還頑固霸道,根本無法與之講理。
直至陸行遇倒在我鎖骨下面的那碗血跡,被那朵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蓮花刺青吸收得差不多了。
我耳邊那頓挫古怪的聲響,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就連腦子裡逐漸渙散的意識,都變得清醒了不少。
恢復意識的那一瞬間,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恰好對上了陸行遇那深如幽潭的目光,嚇得我頭皮一僵,瞬間清醒地打了個冷顫。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行遇面色微微一寒,有些尷尬地將目光收起,剛想回答些什麼,我在看見他衣衫不整,自己的上衣全被脫光,就剩下一個束胸的那一瞬間,嚇得直接驚叫出聲——
“啊——!”
“陸行遇,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這話一出,陸行遇的眼底微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