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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聽出對方的好意,拱手道:“學生還是想去試試。”
謝教諭笑道:“少年人有志氣是對的,去京城考一考,見見世面也好。”
“學生正有此意。”王淵說道。
明年就去會試真沒啥大問題,如果考得不理想,即便中試也能選擇不受。就像你的志向是清華北大,只考個普通一本出來,回去復讀了再考便是。
這種騷操作,普通人不敢,因為三榜進士也很難得啊。
但不乏有自信之人,比如北宋宰相章惇。他第一次考中進士,因為侄子中了狀元,章惇感覺特別羞恥,主動放棄進士資格,三年之後又考中進士。
而明清時代,如果你的進士名次不理想,還可以參加“館選”考試。成績優秀者,將被欽定為翰林庶吉士,跑去翰林院進修學習,三年期滿可到六部實習,今後有很大機率進入決策層。
謝教諭又拉著王淵說了一陣,這才依依話別,接受下一位舉人的拜謝。
門口有布政司的吏員,王淵過去登記畫押,便領到進京趕考的車船費。足足十兩,看似很多,其實不怎麼夠用。實在是雲貴距離京城太遠,要走好幾個月才能到,加上沿途吃住非常耗錢。
在回去的路上,金罍主動說道:“若虛兄,今日多謝了!”
“沒什麼。”王淵笑道。
金罍搖頭感慨:“鄉射之禮,差點斯文掃地。”
王淵安慰說:“不是哪裡都有黔國公,今後肯定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你額頭的傷無礙吧?”
“還好。”金罍下意識捂著額頭說。
田秋跟上來問:“若虛,你明天真要去國公府?”
王淵好笑道:“若是不去,豈非不給沐公爺面子?”
“我打聽了一下,也知這位公爺為何討厭讀書人,”田秋頗為憤懣,“可削他爵位之人,是十多年前的閣老,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跟現今的雲南三司官員有什麼關係?他恨得也太離譜了吧。”
王淵想了想說:“可能是害怕。”
“害怕?”金罍有些不解。
王淵解釋道:“害怕再被削爵。他飛揚跋扈一些,又手握雲南重兵,朝廷自然怕他謀反,自然不敢再提削爵之事。甚至他這麼胡來,還能給朝廷留下既定印象,讓朝廷覺得沐家不是好惹的,子孫後代也不怕被削爵了。”
金罍驚訝道:“他能有此遠慮?”
“你難道認為這位公爺是傻子?”王淵不由笑起來,“今天的每一個舉動,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