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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是雙方爭取的一枚棋子?
九真馬上截口道:“陛下!這‘行在’新立,我們宮娥,全都是安節度挑選的。
閹人,則是來自北朔王府。兩家壁壘分明,自然就存了對立的意思。
李公公又發現陛下對我們很好,唯恐我們得寵,騎到他頭上去,所以有意拿我們示威。”
三葉會意,也道:“昨夜我們從陛下寢宮回來,李公公就尋了個由頭,說我們房裡多點了一根蠟燭。
藉此為由,打了我們四個板子,還把我們調出尚寢司,讓我們以後在掖庭局做女紅、浣洗衣物。”
七思嬌滴滴地道:“陛下,人家不曾學過女紅,以後怕是要把手都紮成篩子了。
手若粗糙了,可就不能為陛下膏摩了。”
她說著,還把屁股翹了翹,半蓋在上邊的衣服便滑落下來一截。
唐治看得好笑,都給打成猴腚了,遠看還好,這一近看,慘不忍睹,還有什麼好賣弄的。
這丫頭,真是時刻不忘撩騷。
不過,從四女的幾句話,唐治便已弄明白了。
爭奪宮中的控制權,也是北朔王府和安節度府派出的這些人志在必得的一塊。
李公公是內廷總管,這個人必然是北朔王的親信,和那些普通的宮奴不同,他一定是帶有使命而來。
別看這四個姑娘說的漂亮,對自已半真半假的。
可她們四個,必然也是安節度耳提面命過的。
顯然,只是把女兒送進宮,他還不放心。
奇怪,他的女兒都要成為自已的枕邊人了,又何必在意這四個宮女呢?
難道自已的女兒還不夠可靠?
這個疑慮,在唐治心中匆匆而過,此時卻不是深究的時候。
既然如此,李公公藉故生事,想把四女從唐治身邊趕走,便合乎邏輯了。
打壓了她們四個,來自安節度府的其他人,便不敢生事了。
這朔州行在,將成為他李向榮的一言堂。
唐治心中電轉,不但迅速弄明白了事情的來因去果,也馬上就清楚地認識到。
他必須得給小三小五小七小九撐腰!
她們四個抖起來,宮中兩大勢力才能達成一個平衡。
而且,這四個姑娘,雖然都是奉安節度之命而來,在安節度府上,應該也是待遇很好的丫頭,可是總比安節度的親生女兒好策反吧?
四個人裡頭,只要有一個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