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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檢視,最後得出一條結論:應該是被刪掉了。
眉頭緊緊蹙起,陸鳴腦子裡閃過很多念頭。
遲堯為什麼要刪動態?因為他的拒絕?因為他不再是他想見的人了?
指尖回收,將手機捏得很緊。
可是是他自己先拒絕的,他沒有任何立場指責什麼,遲堯今後的舉動跟他都沒有關係了。
不受控制地再次重新整理頁面,那條動態沒有憑空出現。
陸鳴仰頭,驕陽高懸的藍天一望無際。
可惜,他方才還沒來得及把圖片儲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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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凌晨,暴雨毫無預兆地落下,澆熄了臨安市久居不下的氣溫。
雨水限制人類活動,空氣也都沉悶溼漉。
但陸鳴在室友的詢問聲中,帶了把傘便出門了。
晚九點,Nico酒吧。
陸鳴微微抬起傘沿,望著Nico字樣閃爍的logo牌。
五光十色的燈光經雨絲散射,映照在陸鳴輪廓分明的側臉,光與影拼湊,愈發深邃立體。
半晌,他才像是終於下定決心,提步踩碎了燈光倒映的水窪,走進音浪聲中的大門。
熱情的侍應生迎接他,替他收好溼嗒嗒的雨傘,一番交談後引他去了一處視野寬闊又安靜的半隔斷區域。
許是因為今天驟然降落的暴雨,亦或許是因為現在時間還太早,酒吧不復上次的人聲鼎沸,各個圍桌稀稀疏疏坐著幾個人。
正因如此,一眼能望到頭。
遲堯沒來。
陸鳴又一點點環視過去,還是沒有遲堯的影子。
他們之前約定的,週三晚上九點,Nico酒吧見。
自那次枇杷樹下他拒絕遲堯後,兩人都默契地沒提起這次約定。
遲堯不來也很正常。
畢竟,他已經拒絕他了。
可他為什麼還是會心煩失落。
不自覺在口袋裡摸了摸,指尖碰到溫涼的皮革,心臟稍稍安定下來。
他出門習慣帶著護指一起,無論出門是否要練箭,從前是那枚老舊甚至稍稍開裂的護指,現在他口袋裡裝著上次遲堯送他的新的。
觸控時,手感不大一樣,每次觸控都在提醒他這枚護指曾經的主人。
遲堯,
陸鳴在心底默唸。
壓低眉眼,陸鳴現在才懷疑遲堯送他護指是否別有心機,但遲堯又不知他這個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