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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一個月到了陸鳴卻沒回來”的傻問題,點到為止,見好就收,下完這盤棋,又關心了一下陸老爺子的身體便告辭了。
入秋轉冬,天黑得越來越早,遲堯下班卻越來越晚。
他嘗試把自己投入到從前最厭煩的工作中去,這樣他能累得發睏,倒頭就睡著,再沒了胡思亂想的空檔。
辦公室的小休息間變成了他最常落腳的“家”,其餘時間不是見客戶談單子,就是視察店面。
——也並非完全沒有私心。
順馳旗下的珠寶店遍佈全國,他時常期待在某次出差視察的時候能偶遇陸鳴,像彼此初見那樣湊巧就好。
但一次也沒有。
偶爾他也企圖製造人為,在每個出差城市尋找陸鳴最後那通電話中的類似教堂的鐘聲。
同樣以失敗告終。
手部紋身掉色速度比一般部位快很多,深冬時遲堯又去補了一次色。
許是生活上麻木許多,同樣針刺皮肉,染色固色,他竟感覺不太疼了,至少比第一次紋時疼得渾身冒冷汗強。
他在無影燈下反覆打量因補色微微腫起的素圈,有所弧度,倒像是真正套住的戒指。
電話在此刻響起——冥冥之中,上天註定。
剛跟兒子大吵一架的陸勁松摔門而出,轉頭撥通了遲堯的電話。
“買張最近的來英國的機票。”說完也不等遲堯反應,氣沖沖掛了電話。
目光穿過玻璃門,陸勁松恨鐵不成鋼地瞥了眼一牆之隔病房內虛眯著眼看左手褪色紋身的陸鳴。
沒救了,他想。
過了一陣他又想,要不算了。
遲堯一路上都沒敢閤眼。
他第一次在非睡前給“房產中介”發了訊息,語音的,就一句:
“想我了沒?”
照舊毫無回應。
他習以為常,一點點往上翻,一條條點開語音聽,殊不知山海之外,晝夜顛倒,有人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