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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我適在樓,就給幾位爺上點連神憩樓也吃不到的地道菜餚。”老闆又一瞥顏覲他們騎乘的馬兒,道,“能乘坐‘流光斕’的主顧,想必是天下美食都吃膩了的貴人,既然珍饈美味各位大爺吃慣了,也給各位貴人換換口,如何?” 顏覲道: “嗯,你看著安排吧。” “得嘞,得嘞,客爺稍作片刻。暫且三樓雅望一番那難得一見的景象,美食馬上奉上!稍坐,稍坐……”掌櫃連番奉承邊退邊叫小二招呼客人。 來到三樓雅間,還未坐定,便聽到處在談論著神憩樓的聲音。說“活該”的;說“可惜沒去過”的;說“放火陰謀”的不一而足。而眾人之中,偏偏讓顏覲他們看見一位熟悉的面孔—— 烏重道: “那不是酉時醞嘛?” 顏覲等人一看,果然是他。而在他旁邊尚有一人,是個生面孔,沒人認得。 烏重對酉時醞如今是沒什麼好感,徑直來到座位上一屁股墩了。可能由於神憩樓被焚一事,所有人都顯得情緒比較亢奮,聲音一桌賽過一桌大。 神憩樓的事,烏重聽得有些煩了,而那些嘈雜聲中,酉時醞那一組卻聊的不是關於大火的事情。這時烏重那暗部訓練出來的耳朵,就異常靈敏了起來。他拍了拍顏覲的手,說: “聽,酉時醞他們好像在聊什麼高手呢?” 顏覲屏息聽聞,確實聽見兩人在對談著: …… 酉時醞對面那人說: “我跟你講哈,都說他劍法高。可誰知道到底高到什麼程度?有誰見過麼?”他洋溢著一臉得意。 酉時醞道: “不是說,但凡見過他用劍的,都死了嗎?怎麼著?瞅你那德性,你見過是怎麼?” 那人一搖手裡的扇子,享樂一般的道: “哼!那~是!還跟你說,面對面見著的。” 酉時醞自然不信,他說: “就你這雜皮?人家是不稀得殺你。”轉念又一想,“雖然話肯定不真,但你醉觴皿這人吧……” 聽到醉觴皿這三個字,顏覲一喜,道: “喔,原來他是酩酊三傑之一的酹江月——醉觴皿。真是巧了。”,! 烏重無不譏諷的道: “什麼酩酊三傑,我看也就那麼回事。那酉時醞可擔不起個‘傑’字。蛇鼠一窩,想必這醉觴皿也好不到哪兒去。” 桃印真夜一笑,戲說: “但你不得不承認,他們在酒事上的專精。你注意了嗎,那個醉觴皿手裡那把扇子,可是稀罕物件。” “能有多稀罕?”烏重問。 “那把叫酒芬扇。只要你揮動,它就能源源不斷的扇出一股幽幽的酒香。” 烏重歪著眼看他,桃印真夜也毫不避諱,說: “是啊,我一直想要來著。沒想到在他手上。有時候覺得,醉生夢死,也沒什麼不好。” 顏覲聞言,一笑。這時幾個夥計送來了菜餚,一邊上菜一邊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