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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自帆兩人走了,鳳辭酒本想留在車上繼續打遊戲,誰知道司機還有別的任務,把他趕下車,馬不停蹄地開走了。
呆站在原地看起來有些傻,鳳辭酒決定跟上陳自帆,順便看看有沒有地方能讓他坐著打遊戲。
為了方便管理,玄工局在曬麥場搭建了臨時的棚子,將村裡的人集中照料。
鳳辭酒看了一圈,連張板凳都沒找著,能坐的只有床,但床上還躺著人,他這麼坐上去顯然不太好。
無奈之下,鳳辭酒只好找了個角落站著。
陳自帆伸手點在昏迷之人的眉心,面色逐漸變得凝重,“他身體裡少了一魂兩魄。”
緊接著,陳自帆又隨機挑了幾個人如法炮製,不出所料,每個人的三魂六魄都少了一點,缺了這些,人自然醒不來。
“我試試招魂。”
陳自帆從包裡拿出招魂的工具,原地開始施法。
鳳辭酒聞言,打遊戲的手一頓,終於捨得抬起頭觀察情況。
正如陳自帆所言,這些人的魂魄都缺胳膊少腿,但鳳辭酒能看到的更多。
他看見所有人身體都延伸出一根線相連,線的另一頭消失在遠處的山坳中,而這些線居然隱隱夾雜著稀少的信仰。
居然又和信仰有關。
鳳辭酒皺眉,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但程琦的事和這次風馬牛不相及,或許只是他多心了。
那邊陳自帆招魂失敗,面色陡然蒼白許多,他拒絕了中年男人的攙扶,開口道:“他們的魂魄被鎖住了,應該是有人刻意為之,我招不回來。”
中年男人許信厚聽聞此言,心中一凌,一個村子關係著上百條人命,居然有人這麼大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幹出這種事。
“能找到魂魄所在的大概方向嗎?”
陳自帆搖頭,“對方很謹慎,佈下了好幾道陣法。”
“這……”許信厚啞然。
“在後山。”鳳辭酒突然開口。
陳自帆身子一抖,默默後退一步。
許信厚沒發現陳自帆的小動作,激動地看向鳳辭酒,問道:“你說得是真的嗎?”
鳳辭酒點頭,“我能看見。”
陳自帆出聲附和,“他是瑞獸,應該對魂魄比較敏感。”
“那就麻煩你了。”許信厚眼睛一亮,立即去組織進山的人手。
在這邊待了這麼多天,許信厚也不是在乾瞪眼,早就做了好幾套應急方案。
很快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