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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望著景年怔忪的表情,將她的糾結看在眼裡,沒多說什麼,倒是冷靜地與她分析起來。
這話卻是立刻讓景年思緒一通。
是啊。
現在不是隻考慮自己情緒的時候。
雖說她已知道當年是畢堯將她送進的地主府,可這件事卻絕不可讓肅王知曉。
那日向老爺信誓旦旦地保證還歷歷在目,以至於到現在,連她自己都搞不清畢堯與向老爺之間,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
何況誰又能說得準,在肅王那般嚴刑逼供下,向老爺會不會又突然改口。
那便危險了。
眼下,有關她身世來歷的秘密,必然是要保密,且知道的人越少才是。
……
這麼想著,她已下意識點了頭,“七爺說得對……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那楚老二可有對你做什麼?”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慕容昕忽然開了口,眉頭緊皺,卻是少有的嚴肅。
景年聽到他的稱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肅王。
“他……他將我關在一個名叫凝香院的地方,我一睜眼,就在一個很暗的房子裡,估計是在地下……”
景年腦海裡閃過那個像牢獄一樣的地方,“我只見過肅王一次,就在剛醒來的時候,他直接帶著地主一家三口過來,逼問我的身世……”
想到此,自然便回想起肅王對自己提出的那荒唐的想法,忍不住便打了個寒顫。
“他可有冒犯你?楚老二那偽君子……”
慕容昕猶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景年很快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只是此時不想再多生事端,硬著頭皮道:“沒有……他……他沒對我怎麼樣……”
“好了,莫怕,都過去了。”
歐延溫聲打住還想追問的慕容昕,看向蕭痕。
“墨姑娘沒什麼大礙,傷口也正常,只是受了些驚嚇,喝上幾副安神的藥,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蕭痕點頭道。
景年撥出一口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縫在肚兜裡的藥瓶。
畢堯給的用來抑制火種的藥,她一直是隨身帶著的。原本一直裝在錦囊裡,可上次在宮中啟靈儀式上受傷的經歷,算是給她提了個醒,這般佩戴著,也難免會丟失,最後便索性在貼身穿的肚兜上縫了個暗袋,直接將那小瓶裝了進去。
平日穿的衣服並非緊身的設計,而且那瓶子很小,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