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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延順勢將當時的來龍去脈向景年耐心解釋了一遍。
景年聽罷,瞪圓了眼,這才忙不迭地連連道謝。
“這些都是顧大人的功勞,微臣只不過沾了點光。”
張大人捋了把下巴上的鬍鬚,大笑著看向身邊的顧大人。
正是歐延的表兄顧然。
景年再次鄭重謝過,但也察覺到顧然身上生人勿近的氣息,沒敢再冒然抬頭。
“如今陛下病情好轉,太子歸來,朝廷撥亂反正,一切歸於常態,日後……還望二位大人傾力輔佐,為陛下與太子分憂。”
歐延主動敬酒,言語間滿是真誠。
張大人又寒暄了幾句,許是顧然實在沒有說話的意願,最後只能與其尷尬地匆匆道別離去。
景年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們的背影,不知怎的直覺那顧大人與歐延之間關係並不一般。
……
“那是老七的表兄,他母家的人。”
慕容昕很適時地湊過來,悄悄對景年眨了眨眼。
景年恍然大悟,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對歐延的瞭解實在太少了,只知道他父母雙亡,卻原來他在上京城中還有親族。
歐延示意景年坐下。
“七爺的表兄一家,都在上京為官?”
景年大起膽子,好奇問。
“對”,歐延的神情沒什麼太大變化,耐心道,“我母親一族姓顧,方才的顧大人,名叫顧然,與我同輩,顧家如今只有他與其父兩人為官,其他旁支的宗族,則經商為生。”
既然是這樣,那為何你們看起來,會如此生疏?……
景年想這麼問,又有些顧及,不敢開口,只能訥訥地點了下頭。
“我母親當年,因為一些事,與家族斷絕了聯絡,許多年關係都未曾轉好,如今誤會雖解,但畢竟多年來往來甚少,因此並不熟絡。”
歐延倒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自顧解釋道。
景年這才瞭然,又有些驚訝他竟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你的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
歐延笑著看向她,語氣卻意味深長。
景年有些意外地眨了下眼,又悻悻低下頭。
本來還想問他父親一族的事,現在卻是被揶揄的沒了再問的心思。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就連歐延和太子,也不可免俗。
……
晚宴進行到一半,一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