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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緊張。”
慕兮手扣在她腕上,靜默了一會兒,當著所有人的面,抬眼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是緊張……隔了這麼久再見到大家,難免緊張。”
景年這回沒躲,直直望回去,說出的話再正常不過,卻又有些莫名。
慕兮收了手,復又起身回慕容昕,“莊主,墨姑娘已基本無礙,先前主要是因為在山上耗盡了體力,這幾日還當好好用膳,多補充些,另外也務必要保證能安心休息。”
“你跟太子也算是當世第一人了,能活著從斷情山上下來,受的傷還都不是因為嚴寒。”
臨風冷不丁笑了一聲,默默嘀咕了一句。
“這一次多虧慕容莊主不遠千里趕來,這其中的恩情,我……”
景年抿唇,正猶豫著不知如何才能言謝,就被慕容昕打斷,“嫂嫂言重了,都是自家人,說‘恩情’什麼的就是見外了,更何況這一回事態牽連太多,不僅有重犯景向嵐,還有土靈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更何況,這也都是大家商量出來的法子,不止陛下、太子殿下,阿延,甚至包括我祖父也都是認同的。”
他這次對景年換了一種稱謂,聽者有心,也都知道他想強調的是什麼。
原本這句嫂嫂就是名正言順,早在他幾個月前離開棠鈺莊時就玩笑般的先叫上了,如今景年與歐延的關係雖隔著那一波三折的婚事,卻早已是不爭的事實。
“如今你與殿下平安下山,這一趟便是沒有白來,待你們都好起來,其他事再做從長計議。”
“我……我想去看看他們。”
景年心裡吊著一口氣,非得要親眼看到才能作罷,說話間已自顧支撐著雙腿下了床榻。
慕容昕原本下意識想阻止,又看了眼她現在的狀態,終是對慕兮擺了擺手,“嫂嫂的侍女阿喜也在,應是之前出去抓藥了,我們差人過去通傳一聲,讓她引著你去吧。”
景年聽到阿喜的名字,又激動起來。
那晚危急時刻將她推向床底深處,幾乎用盡了她的全力,倘若那晚因為她阿喜遭受了不測,景年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好在,她也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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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被引著進來後,免不得抱著景年好一陣大哭,眾人看著不忍,都退到外面,給她們主僕二人留些獨處的空間。
景年將小姑娘拉到近前坐下,望著她明顯消瘦了好些的臉頰,心口還是忍不住發酸,“阿喜,在宮裡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