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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另一邊,則有數十頂帳篷立於空地上,時不時有人來回進出。
原來棠鈺莊真正熱鬧的地方是在此。
“現在正是下午訓練的時辰,我們便不再向前了,從這裡向西過去,就是莊內各式手工作坊的位置。”
蕭痕調轉馬頭,帶著他們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所有的這些……都是聽憑七爺……啊不,莊主,都是聽憑莊主一人差遣的?”
景年彷彿沒聽到他的話一般,沉浸在眼前所見的巨大沖擊中,語無倫次道。
“這是自然。”蕭痕笑。
“他……可真是厲害……”
明明與自己年齡差不了幾歲,卻能以一人之力,運作起如此龐大的一座莊園。
不止如此,還有上京皇宮中的爾虞我詐。
怎能叫人不欽佩?
“聽聞莊主的父母……是在很早以前就雙雙離世了?”
不知怎的,景年忽然便想到了此。
蕭痕一怔。
“他一定……也不容易……”
想到自己的身世,景年有些艱難地抿了下唇,卻又猛地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說這些,忙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這些的……”
“姑娘可將這些話,親自說與莊主”,蕭痕溫和地搖頭示意無事,“沒有人的心是鐵打的,這種事……任誰都有脆弱的一面。”
他未言明,卻是間接回應了景年最後那句話。
望著蕭痕平靜目視前方的側臉,景年心中一片唏噓。
這世間的可憐人何其多,她也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小個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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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景年沒有等來宮氏古董鋪的回帖,卻等來了歐延回莊的訊息。
這訊息,還是清晨出了一趟靜園的阿喜興沖沖趕回來告訴她的。
景年聞訊後先是鬆了口氣。
可算是讓她等到了。
這一晃,距離從上京出發,已又過了半個多月。
她真的等不起了。
“你是說,莊主一行已經到了?”
她下意識想做些什麼,又沒動,趕路辛苦,最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她若現在過去問自己的事,就顯得太過於無禮了。
“我聽說,有人在莊門口看到,莊主這次還帶了名女子一起回來。”
阿喜雙手絞著身前裙襬的一角,頓了一下,又猶豫道。
景年雙眼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