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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鍾叔和太子殿下,學了不少。”
她會提到太子楚清奕,還真是歐延沒想到的。
他揚眉,又轉回去看手上的書,語氣帶笑,“看來那時候在醫館,是留對了。”
景年未應,算是預設了。
“你與傾城第一次見,都聊了些什麼?”
歐延又問,似乎很好奇。
腦海中立刻閃過沈傾城雖極力剋制,卻依舊控制不住紅了眼眶的模樣。
景年有片刻怔忪,頓了一下才道:“沈小姐……不是很愛說話,也沒聊什麼,就問了下我剛到時她彈的一首曲子,她說名叫《懷遠》……”
“我問完才意識到真不該多嘴問這一句,沈小姐雖然沒說什麼,可是我看到她眼睛紅了。”
說到此,景年還是很自責。
“沒事”,歐延溫聲道,“她剛經歷了那種事,最是脆弱的時候,想走出來,並非易事。”
“我看她難過,情急之下就說了句莊主你喜歡聽琴……所以如果有空的話……莊主便常藉著這個理由過去看看吧?有些個事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也好……”
歐延頓了一下,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嘆著笑了笑,“既如此,不如與傾城約個日子,我們一同過去?順便將蕭痕也叫上,人多了才熱鬧。”
景年被他一句話點醒,忙點頭,又有些不確定,“沈小姐……會不會不想讓我過去?”
“為何?”
歐延反問,這兩個字接得極快。
景年被他這兩個字問的一噎。
這麼久了,她已自發能預想到歐延會說什麼。
若現在提一些諸如身份低微,沒資格,不熟之類的話,恐怕他是會生氣吧。
“嗯……我覺得挺好。”
她微不可察地縮了下脖子,為這莫名其妙因自己多了句嘴而降到身上的事,只能悻悻道。
歐延因她的反應,默默彎了唇角。
景年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想到今天的正事,心中微嘆,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般,慢慢走到他身側,小心翼翼道:“今天……那廟宇的事,可是有什麼訊息了?”
一雙綠眸很是清澈,帶著難掩的期待與忐忑。
歐延聞言,不置可否,將剛取下的一本書拿在手中,又轉身從另一層書架取出一張捲成筒狀的巨大卷紙,這才一起拿著走到書桌前。
景年默不吭聲地跟上。
那捲紙攤開,佔了整整一張桌面,是個相當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