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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驚慌和打擊中平復了下來。
蕭痕仔細翻開她的眼皮檢查了很久,之後才取出銀針,對著面部的穴位施針,又餵了她幾顆不知是何物的藥丸。
整個過程,歐延都沒說話。
“初步看,像是眼部灼傷所致的失明。”
趁著施針的間隙,蕭痕斟酌了半晌,本著必須給景年一個病因的目的,看了歐延一眼,緩緩道。
“灼傷?”
景年不可置信地重複一遍,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她什麼都沒做,更沒碰,怎麼就被灼傷了?而且偏偏是眼睛。
“難道……難道是那個石像?”
她失明前唯一看到的不正常的東西,就是那石像雙眼與額前飾品上忽然亮起的綠光。
可不止她,歐延和蕭痕明明也看到了,為什麼他們沒事,偏偏自己卻失明瞭?
這一疑問不必言說,三人很快就想到了一處。
“還是說……是因為我來自火族,所以才會這樣?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傷害我?
景年越說,情緒明顯激動起來,方才努力自持的面上逐漸出現裂痕,一雙無神的眸子微紅,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別胡思亂想。”
旁側忽然伸來一隻手,覆到了景年放在被子上緊握成拳的手背上。
歐延這個動作做得很自然,景年卻心頭猛地一跳。
注意力一瞬間倒真是被強行帶走了。
“你放心,原因,我一定會查清楚,而你現在要做的是養病,蕭痕說你還有些發燒,如果哪裡不舒服,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們。”
歐延的手未動,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啞,卻很溫和。
景年緊繃的神經緩緩鬆下來。
她眨了眨眼,不知在想什麼,許久才道:“我知道了……”
歐延撫了撫她的肩膀,這才收回了手。
蕭痕施針耽誤了一些時間,結束後邊拔針邊對景年細細交代了一番,“屬下這便開方子,每日內服加外敷的藥一同用,保險起見,還是為姑娘用繃帶將雙眼護住,切記莫要揉眼睛,可能會有痛癢的症狀,但千萬忍住。”
“現在因為有些發燒,還有退燒的藥要吃,待今晚燒退了便能好受些。”
景年閉上眼,默默點頭。
耳邊的聲音小了起來,只剩蕭痕對下人交代和囑咐的低語,又過了一會兒,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門輕輕被拉開,復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