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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呼吸一顫。
“不是動物,是人——而且時間不短。”
說著,臨風煞有其事地揚了下眉。
在場的人都微微吃驚,連沉浸在關鋪倒閉的巨大沖擊下的宮老爺都回了神。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因為確有其事,景年很難保持平靜,只能盡最大全力不露出破綻,沉了聲問。
“自然是有我的門道”,臨風對此卻並未多言,“而且……我甚至還懷疑這養玉的人,便是姑娘自己。”
歐延雙眸一動。
景年心一跳,忙道:“不可能,我從未做過這種事。”
“是不是,一試便知。”
臨風不甚在意道。
“怎麼試?”
“用我的一滴血,和姑娘自己的一滴血,浸到這玉上試試?”
臨風一字一句,像是提前織好了一張網,就等她一點點步入。
景年聽得有些發懵,正猶豫著要不要照做,就聽歐延道:“你想證明什麼?”
“玉通人性,既是由人所養,自然是能與人血肉相融的。”
這話著實玄乎,卻又叫人挑不出錯處,景年抿了下唇,在歐延的注視下起身走到臨風面前。
臨風見她沒反對,笑著向歐延將玉佩討要了來往桌上一放,隨即將手指在口中咬破,利落地把溢位的血滴到玉上——
那一滴血在深綠色的玉佩表面凝住,如水珠一般,毫無變化,臨風索性將玉拿起傾斜了一下,血珠便自然地順著斜面滴落到桌上。
是再正常不過的過程。
他向在場的人示意了一下,便用帕子將玉擦乾淨,對景年做了個請的姿勢。
景年本也要依樣自己咬破手指,一旁的蕭痕先她一步上前,從袖中取出一排針灸用的銀針,規矩地為她刺了個小口。
臨風見狀,頗為不屑地撇了撇嘴。
血珠慢慢落到玉上。
眾人紛紛上前細看,起初並未有變化,不想過了十幾秒,忽見血珠的輪廓一點點開始收縮,像是下面有什麼在逐漸吸走血水一般,甚至邊緣處還冒起了好些因流動而產生的氣泡。
在這種緩慢的速度下,沒多久那滴血便徹底消失不見。
肉眼所及,只剩一點血沫殘留於玉佩光滑的表面上。
……
景年目瞪口呆。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沉浸在這詭異的動靜之下,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