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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奇怪,因為阿喜是與她住在一處的,只在旁側隔了道簾子,她這段時間一直清醒著,並沒有聽到早上阿喜有開門出去過。
往常,都是由她來喚自己晨起的。
外面的人似乎知道里面不會應答,沒一會兒就自顧推開了門。
“姑娘可醒了?”
聽聲音,是靜園另一個貼身服侍景年的侍女。
景年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醒了,進來吧!”
隔著簾帳,景年隱隱看到進來的那個身影沒急著往她這邊來,而是停在了阿喜所在的那個小間。
“怎麼了?”
她探頭出去,想看得更清楚些。
“姑娘莫怪,奴婢……奴婢見阿喜早上一直沒出來,就過來看看,可是……”
那頭傳來侍女明顯帶了猶豫的聲音,“阿喜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奴婢喚了幾聲她都沒醒……”
景年心一提。
“她就在房裡?”
顧不得其他,藉著模糊的視線,她直接下床摸索著往那邊走去。
“是……奴婢也是因為不確定,就乾脆過來看看……”
侍女見景年走了過來,因為不知道她已能勉強看到了,嚇的趕忙上前扶住。
景年想到早上最後與阿喜說話時的古怪,終於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眉心逐漸皺起,沒多解釋,加快了步子,一把掀開兩個房間中間隔著的簾子。
視線裡,阿喜正平躺在床上,被子整齊地蓋在身上。
景年低頭,湊近到床前,眯起眼試圖細看她的臉。
“姑娘……你……你能看到了?!”
侍女自剛才景年自己往前走時就產生的疑惑,這時徹底爆發出來,驚的瞬間揚高了聲線。
景年沒應,而是推了阿喜好幾下,“阿喜?醒醒!”
“……”
真的沒應。
景年心跳逐漸加速,往她額頭上一碰,觸手一片冰涼!
這溫度顯然不對,景年緊接著又去握她的手,竟也是比常人冷了不知多少倍。
甚至……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她身上好好蓋著被子,房裡的地龍整日都燒著,在室內,體溫無論如何都不會這般!
這絕不正常……
她倏地起身,對侍女焦急道:“快去請蕭先生!她好像不太對!……肯定是病了!”
那侍女剛才只叫了阿喜幾句,還未來得及上前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