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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傾城在座位上坐下,有些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七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歐延坐在她旁邊,二人中間隔了張桌子,他正親手泡著茶。
聞言抬頭,面上沒什麼變化,手上動作繼續,“為何這麼說?”
“我那天……說了不該說的話……”
沈傾城沒敢看他,手揉著裙角,一雙眼微泛紅,“你又這麼多日沒來看過我,我……”
如果能重來,她肯定不會在那日對他說出那樣的話。
……
沈傾城想起前幾日也是在這裡,他因為沈氏滅門一事專程派人接她過來指認幾樣有可能作為證據的物件,後來不知怎麼,就說到了父親生前對自己人生大事的囑託。
父親一向中意歐延,也曾問過她對歐延是否有意。
她腦子一熱,那句話便脫口而出了。
可也不是什麼衝動之言,實是道出了心中憋了許久的心裡話。
她是真的願意嫁給他的。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對他的仰慕,並非一朝一夕。
只是那話說完,再看歐延的反應,她的心便涼了一半。
她才知道,歐延是真的只將她當作妹妹看的。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所以他當時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直白,直白到……她連一處想用來欺騙自己的含糊之詞都找不到。
她剛經歷過巨大的變故,最是經受不住打擊的時候,像這樣忽然將二人之間隔著的這層紙挑破,何況還是她心中積蓄已久的,自然打擊頗大。
她冷靜了幾日,也是明事理的,想到出事後歐延對自己的照顧,深覺不應在這時因為這種事讓二人就此疏遠了去,更何況歐延已連著好幾日沒來看過自己,沒忍住,就自作主張來了。
只是有些感情一旦挑明,再面對時就很難像以前一樣了。
……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哪料歐延坦然地打斷了她說到一半的話,帶著淡淡笑意,絲毫不見她預想的不耐,“我還是那句話,我是最不想看到你難過的,可有些事,若我無意間不可控地傷害到了你,我只能道歉。”
“而且,其實有時太過於關注一處,往往就會忽略了背後的風景,我這話的意思,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歐延忽然與她打起了啞謎,只是話中深意,讓沈傾城不禁一僵。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