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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擾了。”
景年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就起身準備告辭,“這元宵您若不嫌棄,還是趁熱吃吧,應該……味道挺不錯的,等我過幾日再想些新的吃食,到時再做了給先生送過來。”
蕭痕一聽她竟然還想再送,趕忙止住,“姑娘千萬莫要跟屬下客氣!屬下……一般晚上都吃得晚,其實到現在還不太餓,莊主倒是常有用宵夜的習慣,若姑娘有心,可以多往莊主那兒送些。”
他擔心自己說得太明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景年早聽出他一心往歐延那兒推的意思,心想他平時看著好像與歐延關係挺好的樣子,原來主僕的等級意識還是很強的,生怕自己得了特殊的照顧,歐延不高興一樣。
“我知道了,不過還是謝謝先生,這些日子真是麻煩您了。”
景年沒讓他為難,結束了那話題,起身又行了一禮,這才由阿喜扶著離開。
蕭痕自然是跟隨著相送。
晚上黑,走到門口的時候,雖然阿喜提醒了讓她抬腳,但因為有些看不清的緣故,還是絆到門檻踉蹌了一下。
著實把跟著在後面送的蕭痕嚇了一跳。
幸好阿喜一直全程扶著,沒摔跤。
“姑娘可有乘輦車來?”
“有的,就在外面,我沒事,先生快進去吧,外面冷。”
景年笑著朝他擺手。
蕭痕鬆了口氣,待送完人回到房裡,開啟食盒看著那熱氣騰騰的一碗元宵,靜默半晌,終是默默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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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是歐延與景年約好一起到宮氏古董鋪赴宮老爺邀約的日子。
一大早,二人在棠鈺莊門口會面,景年因為戴著帷帽,並未掀開,只恭敬地向歐延行禮問候了句。
哪知坐上馬車,沒多久歐延也上了來。
他今天一襲白衣,倒與穿了身翠綠色裙子的景年形成鮮明對比。
阿喜只能復又下去。
看那樣子,他至少過去的這一路是不會騎馬了。
景年有些奇怪地取下帷帽,隱隱覺得他是為昨天晚上的事來的。
“昨晚專門做了宵夜?”
果然,歐延一開口便是。
景年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想著,總得做些什麼感謝下你們,莊主吃了嗎?味道怎麼樣?”
歐延笑了下,“你有心了,很好吃。不過你眼睛還沒好全,還是少費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