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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怔了怔才發現他是在對自己說話。
難道他是發現了她的不自在,在幫她解圍?
景年感激地看了七皇子一眼,一聲不吭地側身移到正對著他身後的位置,終於擋住了絕大多數好奇的目光。
慕容昕打量著二人,揚著眉一反常態地沒說話,若有所思。
事已至此,眼紅的人就算再嫉妒,也只能自認倒黴,在肅王大笑的調侃下,靜了沒多久,便又恢復起熱鬧來。
既然七皇子隨手一抓都能是如此絕色,那其他女子自然也不可能差到哪兒去。
……
事已至此,景年心中難免忐忑。
聽剛才肅王所說,他就是七皇子。
可是七皇子是誰?住在宮裡嗎?對她的計劃有沒有什麼幫助?
正胡思亂想著,放於膝上的左手卻被人拉起,景年忍住想掙脫的衝動,趕忙抬頭,在看到七皇子正慢慢解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絲帶時,才意識到他在做什麼。
那絲帶是她們一眾女子進殿前被要求戴上的,原是為方便辨明身份,而現在她被選走了,就該取下來了。
景年有些怔忪地看著那條絲帶被七皇子放到桌上,這才意識到現在是真的沒了重頭來過的機會。
她必須要跟他走了。
在來之前,這一直是她最擔心的事。
倘若被不相干的人帶走,不僅幫不到自己,還會成為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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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席散。
一晚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景年被七皇子帶出了宮,徑自上了宮門口等候的馬車。
馬車旁站了一個氣質不凡的男子,在看到七皇子身旁的景年時,縱使一向訓練有素,還是不可避免的面露驚訝。
景年只當沒看見,被扶著上車後,七皇子沒多時也跟著上了來。
馬車內一片漆黑。
七皇子點了一支蠟燭,輕放到一旁的小桌上,四周這才明亮了些。
藉著暗淡的光,兩人身上都彷彿鍍了一圈光暈。
景年因在室內待了太久,難免有些缺氧,雙頰的紅暈也越發明顯,一眼看去,竟又平添了幾分驚豔的柔美。
景年從未有過此時這般與男子共處同一空間的經歷,頗感侷促,雙手緊扣在膝上,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七皇子見她這般,也未說什麼,伸手拿過一旁的披風遞給她。
景年被動的接過,好半天才結巴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