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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要走,葉可佳臉色如火又如冰,“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跟他在一起過!”
林疏月腳步放慢,頭也沒回,“那又怎樣,我又不愛他。”
最後五個字,如無堅不摧的盾,把所有敵意都輕描淡寫地揮落。但說完,林疏月心一跳,那種不講道理的直覺又洶湧而來。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與兩米外的魏馭城面對面。
什麼都聽到了。
魏馭城的臉色如秋夜落霜,一點一點暗冷。他看著林疏月,就這麼看著。然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林疏月出於本能地去追,邁了幾步,魏馭城已經消失於轉角。
辦公室裡還有兩個部門的一把手等著彙報,可一看到魏馭城的神情,所有人都閉口不語。李斯文見勢不對,做了個手勢,其餘人便知趣兒離開。
魏馭城陷進皮椅中,肩膀鬆垮,疲憊至極。他閉眼,抬手狠狠掐了把鼻樑。
林疏月這一把,是徹底將葉可佳制趴下。但她並沒有過多的喜悅與安心,一整天,腦子裡都是魏馭城最後那記眼神。
對視時間太短暫,她做不出當時的情緒解讀。這樣更難受,思緒發散,浮想翩翩。她以為她可以不在乎,苦熬至下午,才總結出這叫患得患失。
“喂,你有事兒啊?”周愫也跟來洗手間,拍了拍林疏月的肩膀,“下午我都瞧見你走三趟了。你肚子不舒服?”
林疏月搖搖頭,“沒。”頓了下,又點頭,“是,不舒服。”
“嘖嘖嘖,有古怪啊。”周愫瞄了眼門外無人,才小聲說:“中午你和葉可佳起爭執了吧?”
“你怎麼知道?”
“公司裡面沒有秘密。”周愫告訴她,“魏董也正好聽見了,落下辦公室的人,是想過來替你解圍的。”
林疏月心口像一隻被勒緊的塑膠袋,不停擠壓、膨脹。她剋制不住追問:“魏馭城出差在不在辦公室?”
“不在,和李斯文一塊兒出去的。”
患得患失終於定性,此刻只有一個“失”字在心底迴盪。林疏月又拿起手機,幾次解屏鎖屏,最後沉沉拽緊手心。
她不知緣由。
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直至下班,魏馭城的辦公室始終大門緊閉。
林疏月病懨懨地給夏初打電話,約她一塊兒吃飯。夏初正好在附近辦完事,順路開車過來捎帶她。一見著人,夏初直皺眉,“你胃病又犯了?”
林疏月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