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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看向祁靈玉的視線,那就一點都不復雜了,都是十分直接地明晃晃不加掩飾地厭惡嫌棄。
或許在之前祁家人知道祁靈玉的少,但名單事情之後,他們就都知道了,知道這只是一個沒有天賦的普通人,卻靠著弟弟的裙帶關係,佔據了比賽的一個名額,將其他人擠了下去。
這樣的行為,讓旁系出生的子弟一下子就同仇敵愾了起來,對祁靈玉的不滿和鄙夷根本藏都藏不住,當然,他們也不是很想藏就是了。
要不是家主就在這裡,他們就不止是眼神攻擊了,就算不能動手,言語上也得來幾句的。
祁靈玉見過的人和事太多了,對他懷抱惡意的傢伙更是用計算機都算不過來,只能用數不勝數這個詞來形容,如果真的要一一計較起來,那祁靈玉下輩子都不一定能算完。
所以對他而言,惡意不算什麼,只要不付出什麼行動,就都是可以直接無視掉的存在。
要不大黃那樣不穩定地因子怎麼能在他身邊待那麼久,他也不會將詛咒熊的一階段反應只是設定為簡簡單單的倒黴了。
然而祁靈玉不在乎別人充滿惡意的視線,祁靈雲卻直接炸了毛。
祁靈雲本來還在那擺弄小熊,興沖沖地打算等會要跟別人好好炫耀一番,一感覺到這些不善的眼神,他反身緊緊抱住自家哥哥,十分凶地呲牙一一回瞪過去,那雙紅色的眼睛顯露出野性的兇蠻。
然後一轉頭,祁靈雲委屈地癟嘴,眼睛“刷”地就起了一層水霧,要掉不掉的掛在他眼眶邊緣。
林嵐對情緒感知敏銳,但反應沒有祁靈雲快,不過她也立刻就擋在了兩個孩子面前。
慣常溫柔的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人,聲音冷然直截了當地道,“這個比賽不是我家孩子主動要參加的,如果有什麼不滿,大可把名字劃了去,我們也不稀罕,也省得在外頭讓其他家族看我們祁家的笑話。”
“家主,您覺得呢?”她話頭一轉,眼神直刺向祁南臺。
幾個眼神而已,祁南臺沒覺得這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也是林嵐說了那句“讓外頭的人看祁家的笑話”,才讓他正眼了一回,語氣淡淡地帶著警告說了句,“名單已定,無事生非損害家族利益者逐出祁家。”
他眼神掃過在場所有人,包括林嵐。
僅著一句話,眾人都收緊了皮,長老們更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不敢再肆無忌憚地洩露自己的眼神。
和家族利益扯上了關係,沒有人會懷疑祁南臺會不會這麼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