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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想法,最終都只化作一句,“哎,現在的小孩可真兇啊。”
說得好像是兄弟兩,視線卻主要是放在祁靈玉身上。
一出手就算不是殺招,也要確保自己對他人生命的絕對掌控力,可不就是兇嗎?
花見春是一個世界級強者,而且還是世界級中的世界級,能讓他入眼的人很少,按照正常流程來說,他是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面前這幾個小孩的。
事實也是如此。
“你們既然能猜出來那些東西,想來我的身份不用多說你們也該知道,至於我為什麼心血來潮找上你……本來應該是你的,在來這裡之前我感興趣只有他一個。”
花見春指了指祁靈雲:“他的長相很契合南宮家記在族譜上的那個天才,而且姓氏還是同音,不覺得很巧合嗎?”
“哎?”被指主角為反派的祁靈雲歪了歪頭,他壓根就沒聽花見春的話,而是看了看祁靈玉的頭髮眼睛,撲過去蹭了蹭,“哼,頭髮顏色不一樣也是親兄弟。”
祁靈雲從小就知道自己頭髮顏色和哥哥媽媽的不一樣,他也從來沒有因為這個不同鬧騰過,只是偶爾會特別想要和哥哥穿得一樣,碰到人說他們是親兄弟會開心一整天。
祁靈玉心思多,總會覺得他行為過於刻板,懷疑是不是世界本源透過世界之聲給祁靈雲輸入了什麼,會認真觀察排除這個可能。
也是後來祁靈玉發現,祁靈雲有時候會故意做出這種行為吸引他注意力,祁靈玉就此無語地不再給他眼神。
祁靈玉敷衍地拍了拍粉色腦袋,不動聲色地說道:“他是遺傳。”
“遺傳誰?祁家那個靠出賣自己才堪堪到天災級的廢物家主?”花見春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整個人都抖動起來,他擺了擺手,“遺傳他還不如遺傳你,你可比他有用多了。”
花見春說著示意了下自己被黑色靈素腐蝕過的手腕,上面殘留的黑色靈素被屬於他本人的靈素鎖在手腕那一寸三分地,徒勞無功地湧動著再沒能深入蠶食血肉。
“我可是有認真處理這個傷口。”花見春如此說道。
祁靈玉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察覺到他的天賦能力,果然他心念一動稍微試了一下,靈素的連線沒有斷開,他卻構建不了任何詛咒。
祁靈玉正打算將靈素散開,花見春卻擺了擺手拒絕:“當個念想吧。”
念想這詞用的著實有點奇怪了。
祁靈玉剛這麼想著,就聽見花見春不聲不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