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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
祁西樓直接打斷他那些自我貶低的話道,“武裝隊我會看著辦,交流賽你也看著辦。”
祁北閣腳步猛地,想笑又笑不出來,“哥,你什麼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冷靜下來,說出口的話卻越來越激動,情緒有些失控,“你又要跟我劃清界限?我跟你說了祁多福不可信,我們是兄弟,我們——”
“從來就跟其他人沒有關係,我沒有要跟你劃清界限,也從來沒有你的天賦而產生過嫉妒,更不會因為別人的話就猜測你疏遠你。”祁西樓摘下眼鏡掏出鏡布擦了擦上面的痕跡,力道並不輕柔,明明鏡片乾乾淨淨,他卻來來回回擦了兩三遍,似乎還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上面落下了難以擦掉的印記。
他淡淡地陳述道,“祁北閣,你太自負,自負地認為我比不過你,自負地讓著我,自負地看輕我。”
祁北閣被這一連串的“自負”砸懵了頭,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卻只吐出一句,“我沒有。”
祁西樓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重新戴上眼鏡,壓低地聲音像是勸告,又像是一句陳述某件既定的事實,“祁北閣,別等到我死了,你才學會長大。”
“我沒有!”祁北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固執的回答著上一個問題。
天上飄起了雪,掩蓋那一串腳印,祁西樓沒有再回頭。
祁北閣大概是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什麼,他很快就行動了起來,打算第二天的例會就確定交流賽的最後名單,然而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準時到會的竟然只有他們四兄弟。
本來打定主意今天要做個高冷酷哥的祁北閣實在沒忍住吐槽道,“這是集體食物中毒進醫院了?”
祁東亭想了想道,“中沒中毒我不知道,但昨天好像有人挺倒黴的。”
他指了指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負責審訊室的那位長老的空位。
祁北閣瞬間好奇了起來,他坐直了身,一臉看熱鬧的樣子擠眉弄眼,昂揚起來的聲音帶上了一貫的輕佻欠揍,“快說來聽聽讓我高興高興。”
“想知道?”祁東亭俯身湊過去,嘴巴一張,卻是急轉直下,“誒,就不告訴你,自己想去吧。”
祁北閣一口氣哽在喉嚨口,有點惱羞成怒地翻了個白眼,“你幾歲啊還玩這套,幼不幼稚!?”
祁東亭難得在交鋒中佔據上風,很是氣定神閒地笑,“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你就說你氣不氣吧。”
祁北閣:“……”他很不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