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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馨,我們要一輩子這樣下去嗎?”她突然覺得有點冷,下意識掖了掖被子:“你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麼何馨,他一步一步地越我們的底線,就是要我們容忍成習慣。昨天我們覺得共侍一夫可以忍,今天他要我們忍三人同歡,明天呢?也許明天,我們侍候的人會不止他一個。何馨……”她語聲很低,燭火已盡、天光未明,何馨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在培養我們的奴性,我們一步一步地退,總有一天會成習慣,以他為天,將順從他視為理所當然。何馨,你看過宮鬥嗎?我們會像這時代所有的姬妾一樣視他為主,以他之愛為生,失去尊嚴、失去愛憎、失去廉恥……”
她聲音越來越低,何馨覺得有點不對,伸手一摸她額頭,燙得嚇人,這她倒是放了心——她生怕唐黛想不過服毒自盡。
她此時方切實感覺到唐黛說得對,她們是戰友,若是其心不齊,這大滎雖大,只怕再無可依。她突然很害怕唐黛就這麼死了,急急地披衣起身,喚了人去請大夫。
唐黛的身體其實不弱,相反經過一段時間的要飯生涯,她長得還頗壯,實在是稱不得弱不禁風。所以大夫說得也很有把握:“恭喜夫人,夫人這是有喜了,再加上偶感風寒,以後可要小心,萬不可著涼。老夫開兩帖藥即可。”
他說得喜氣洋洋,何馨和唐黛面色如霜。
上午兩個人本該繼續新人們的培訓課程,何馨把運營的方案發給他們之後便回了唐黛房間。那時候唐黛在寫《淪陷女囚的六個日夜》,這書已經拖了太久,而她也終於能夠寫出結局了。
因為不打算出門,她只是以絲帶鬆鬆地紮了長髮,身上隨意披了件素色的披帛,素手執筆,額前的髮絲垂落下來,整個人如同一副古意盎然的山水畫,沾染了淡淡墨香。
何馨有些心疼:“你應該歇著……怎麼不小心一點呢。”
唐黛也很無辜:“我怎麼知道啊,到底缺乏經驗。”她低頭又去研墨,嘴角依然一抹笑意,依然是那個吊兒啷噹的唐黛:“這個沒有安全套的時代……實在是很不安全吶。”
何馨在她對面坐下來:“要派人通知他麼?”
唐黛就笑噴了:“喂喂喂,你是真糊塗啊還是裝糊塗啊?這浮雲小築裡發生的事,還用我們通知他麼?”她笑得用力了些,下筆失了輕重,墨在紙頁上暈開,兩年半寫了幾十萬字,她的毛筆字總算是有了些進步,不再如剛穿過來時那般驚天地、泣鬼神:“請大夫吧,要最貴最好的。我可不要將來留下什麼病根,MD到時候老子身體差的時候也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