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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在書房。
而當時何馨房裡卻沒有其他人,她見唐黛進來,臉上有片刻的愕然:“你怎麼回來了?”
唐黛心情甚佳:“我想你啊,這不就回來了?對了,你知道咩……”她與何馨好久不見,此刻一見便成了話癆:“前幾天我在公開亭看到一篇小說,寫我倆同人來著,而且一點都不萌,氣死我了……”
何馨半靠在榻上,笑著聽她講話,唐黛講了半天,方拍床:“你還不打算起床嗎?”
何馨以肘支撐著身體往上靠在繡榻鏤空雕花鳥的靠背上,唐黛一臉看見她腕上似有痕跡,她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腕,腕上有一道淤青,一直延到袖子裡。
何馨欲將手腕掙脫出來,唐黛沉著臉將袖子往上撩起,露出幾道血痕,她挑起她絲鍛的內衣,身上更是傷痕交錯。她以為她會震怒,實際上她的聲音卻是可怕的冷靜:“怎麼回事?”
何馨笑著放下衣袖:“他發現我和刑遠的事了,打了我一頓。”
她說得輕描淡顯,彷彿出門買菜一樣。
唐黛問得小心翼翼:“那……刑遠呢?”
何馨沒有回答,她的容顏依然秀美,微微一笑仿若百花齊放、大地春回:“袋子,你說天的那一邊是什麼?”
唐黛知道事情嚴重,她生怕何馨就這麼瘋了,只得小心翼翼地順著她說:“天的那一邊……應該還是天吧?或者是山……”
何馨淺笑著看她:“刑遠說他帶我去看看,只是可惜……”
可惜這天空太大,沒有一雙翅膀,能夠丈量它。
唐黛突然不敢問刑遠怎麼樣,她和刑遠其實無什交情,她不斷地說服自己,犯不著知道他的下落,想都不用想。
何馨也沒有說,她甚至沒有多少悲傷,只是那笑靨中,她的眼睛如同春潮漲滿的碧水,美麗而哀傷:“以後……不要再到這裡來了,我的一切,與你都再沒有半點干係。”她握著唐黛的手,輕輕地擁抱她:“我也不用再見寒鋒了,你們走吧。”
唐黛依舊看著她腕間的傷痕,何馨輕扯嘴角,算是一個笑:“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要殺再早殺了。”
唐黛真的跟寒鋒出了浮雲小築,她走得極快,彷彿後面有什麼會追過來一樣。寒鋒覺得她臉色不對,趕上來握了她的手:“怎麼了?”
唐黛抬頭看他,明明跟自己說好不去理會什麼刑遠的,可她總是想起他,她已經能明白,或許刑遠想帶何馨走,但失敗了。
或許他對何馨的意義,就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