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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呢?”
尼古拉米柳亭認為自己說得很委婉很誠懇了,但沒想到卻激怒了康斯坦丁大公,讓他暴跳如雷!
只見這位一貫禮賢下士溫文爾雅的大公猛地就從辦公桌後面彈了起來,指著尼古拉米柳亭的鼻子教訓道:
“尼古拉,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有沒有一點政治常識,竟然為一個波蘭人說話,你難道吃了迷魂藥麼!”
尼古拉米柳亭心情極端地煩躁,他從來沒有過地覺得康斯坦丁大公的臉是這麼陌生,這麼讓人討厭,讓他有種一拳揍上去的念頭。
“閣下,”尼古拉米柳亭壓抑著憤怒說道,“首先安德烈大公並不是波蘭人,他是您的堂弟,羅曼諾夫家族的後裔子孫。其次,哪怕就是一名波蘭人,只要他遵紀守法為帝國服務,那也不是我們的敵人。”
尼古拉米柳亭聲音中透著疲倦,像是勉強打起精神在說話:“最後,我覺得吃了迷魂藥的是您。您怎麼會覺得海軍部裡的那些官僚會擁護您的革新?他們給您灌了……灌了多少迷藥,讓您都分不清敵友了?”
康斯坦丁大公其實剛才拍案而起之後就後悔了,因為米柳亭兄弟兩是他最重要的支持者。正是這兩兄弟長久以來不求回報的支援,才讓他聚攏了一批擁躉,才讓他有足夠的人才儲備去跟亞歷山大一爭長短。
以前沒有他們兄弟倆的時候,聖彼得堡的大大小小貴族眼睛裡哪裡會有他這個二皇子和帝國的大公,他們眼睛裡只有他的哥哥亞歷山大,一個個都只想跪舔亞歷山大,對他除了表面的尊敬再無其他。
想到這點,康斯坦丁大公那顆過熱的大腦才稍微冷靜了點。確實,雖然他現在形勢大好,但只要老爹一天沒有廢黜亞歷山大,只要他還不是皇儲,都不敢說能笑到最後。
而現在那些巴結上來吹捧他、討好他、跪舔他的傢伙一看都是些關於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恐怕是靠不住的。一旦形勢不妙,他們舔上來的有多快跑掉的就有多快。
更何況這幫傢伙除了溜鬚拍馬舔菊,真實能拿得出的本事並不咋地。除了用來搖旗吶喊還能湊合用用,關鍵的事實兒恐怕是辦不好的。
真正能辦事的還是米柳亭兄弟這樣的人。現在就同他們兄弟翻臉,那不是自斷臂膀麼?
這個認知瞬間就讓康斯坦丁大公冷靜了下來,再也不敢飄了,因為他想起來了自己還不是皇儲,他哥還在囁!就算要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那也得等事成之後啊!
康斯坦丁大公立刻又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