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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耍了,更讓他憋火的是,13號竟然還厚顏無恥地找上門,要求私人授課。
限於基地制度,花豹只能含恨答應,但他自有辦法報復。“你這蠢物,連握劍的手勢都像條軟綿綿的蛆蟲!”“用用腦子,白痴!矛要直刺,不留餘力。你的傻腦瓜莫非鑽進褲襠,拉出一堆屎來?”花豹想盡理由,責罵高登,從雞蛋裡挑骨頭。傳授技藝時也馬馬虎虎,敷衍了事。
然而,無論花豹如何刁難,高登總是心平氣和,悄然注視著花豹的每一個技擊姿勢:跳躍的高度、步伐間的距離、偏愛的攻擊角度、習慣性的動作……它們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裡。
到了晚上,泡過藥池之後,高登會守在自己的窟室,針對花豹的特點進行刺殺訓練。白日所察,夜間所用。他揣摩花豹遇襲時可能做出的回擊,設想各種應對。入睡前,他會以藏淵式盤坐,凝神靜氣,體悟石中火的刺客意境。
這種規律嚴謹的生活一直重複了五個月,高登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了。他開始心情煩躁,莫名壓抑,整個人如同一頭被鐵鏈拴住的困獸,蠢蠢欲動,常常失眠。
高登不曉得自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翻查各種典籍也難覓答案。有次碰到雀斑,他提及此事。
“嘿嘿,血氣躁動?渾身憋火?還睡不著?”雀斑一邊用手指擠壓額頭的青春痘,一邊古怪地看著高登,“忍忍就是了,其實我也和你差不多。好像這個年紀就是這樣的,沒什麼好奇怪啊。”
高登皺眉道:“忍不能解決問題。失控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必須儘快找到辦法。”
“真的不能忍?不會吧,這麼強烈了?”雀斑楞了一下,瞄了瞄高登,湊過去耳語,“我聽說,只是聽說啊,那個地方你可以去。懂嗎?就是那個有點噁心的地方。”
高登若有所思。當天半夜,他依然難以入睡,想起雀斑的話,於是走進藏屍房,開始解剖屍體打發時間。
一把把精緻雪亮的刀具在掌心靈巧跳動,交替遊走。高登劃破屍體僵硬的面板,切開肌肉,分割內臟。他手勢穩定,有條不紊,心情果真隨之平靜下來。
解剖完屍體,高登意外地在窟道里撞見雀斑,他神神秘秘,一臉詭異,似乎也睡不著的樣子。“你真的去了那個地方?”雀斑緊張兮兮地問道。
高登點點頭:“去了,效果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以後怎麼樣。”
“花了多少血腥點?”
“嗯?免費的。”
“嗯?不會吧,那你……舒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