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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延喝的爛醉如泥,甄氏讓小廝把他弄清爽了,她才放下帳幔走出去,雖然上了年紀,但甄氏卻沒有一般婦人的臃腫和老態龍鍾,她精幹的很。
“去,把胡婆子請來。”
她吩咐的人是單靈,一直在她身邊伺候,就是嫁了人也在她身邊做管事娘子。
單靈知道胡婆子是二小姐芸孃的養娘,因年歲大了,便安置在郊外養老,有三十畝上好的水田,姐兒還替胡婆子送了丫頭婆子護院,她老人家算是過的滋潤的很。
胡婆子是隔了一日一大早才來的,她在路上聽單靈露了口風,知道是甄氏想打聽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事兒,心中早就有了腹稿。
在見著甄氏後,甄氏也並未客氣,立馬就問:“沅娘怎地變成這般了?她這幅模樣兒是想怎麼著呢。”
見著人就淚水漣漣,滿肚子委屈。
“說出頭,她這個做孃的不出頭,大姑爺也只是矇頭喝酒,我卻不知道她怎麼要我們出頭的。”
胡嬤嬤道:“論理兒,主子們的長短由不得我下人分說,但大姑太太也實在是沒良心,頭先我們姐兒那樁婚事是她說的不假,可後來作出了換婚的荒唐事兒,我們家捏著鼻子認了,誰讓皇帝老爺的聖旨我們違抗不得呢。”
“因為這個,我們姑娘嫁進來被磋磨了許久,先頭人家一大屋子人說話熱熱鬧鬧的,我們姑娘進去,大家都不理,日日做冷板凳,被妯娌們奚落也是有的。您別看孫淑人現下不錯,當年可是送了妾給姑爺,也是成日挑三唆四,還有穆家死了的那個老賊婆子,把個外孫女弄進來,還在產婆上頭動手腳,等著我們家姑娘難產嚥氣,還留個兒子給她那個生不了孩子的外孫女騰位置。”
“還有現在侯府那個老夫人,一幅賢良樣,就是姑娘的嫂子,看著好,每逢到了惡事出頭,都是讓我們姑娘和姑爺去。連她家那個親戚上門來,還罵我們姑爺是庶孽,她那孃家母親,還是什麼伯爵夫人,就咱們姑爺已經是一品大員了,還得捧著嫡親哥哥,宗族有什麼大事,姑爺還得忙前跑後。”
“就是這樣的穆家也不是大姑娘保媒的,她保媒的那位如今住咱們姑娘隔壁,那也是頭中山狼。只我們姑娘總記著大姑娘的恩情,自家一站穩腳跟,就時常邀何家表小姐過府玩兒,大宴會從沒忘記她,也想替表姑娘說一門好親事。”
說到這裡,胡嬤嬤臉色變了,“但大姑娘卻硬是要我們姑娘替表姑娘定一門高門顯爵,不是說打著商量,已經是逼了。匆忙之間,我們姑爺還用了自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