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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微頓後說道。
眯了眯雙眸,李懌點了點下巴:“多謝娘娘告誡。”
“小姐汝南王不會聽到咱們說的話了。”都走出老遠了,翠兒還在回頭張望,揪著扶著思央的手都緊張的攥緊了些。
“他?”思央腳步頓下,往身後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人還在橋上,負手佇立,在她看來的時候,還示意的點了點頭。
“聽到也無妨。”淡色的唇瓣抿了抿,勾出一抹淺笑來,從容自若的回身。
李懌凝視著那道遠去的身影,眉目漸漸肅然,眸中隱有陰鷙閃過,腳步一動頓住,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方繡帕,觸手揉了揉臉上若有所思。
一個小太監腳步匆匆的跑上橋,掐著腰喘氣,口中埋怨著。
“王爺您可讓小的好找。”
這個小太監是給汝南王領路的,有事情被叫走,半晌後想到自己的任務,滿頭亂竄的找人。
“噢。”李懌不動聲色的把手中的繡帕收了起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那還真的是讓公公辛苦了。”
小太監扇著風,還想要說什麼,然而在一接觸到面前這位的目光之後,臉上一僵,冷厲的視線讓他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緊接著就是心虛上頭。
“沒,沒什麼,這都是奴才應該的。”小太監乾巴巴的扯著笑,小心的躲開他的眼神,脖子都不由自主的縮了起來。
下顎微微一偏,移開眸光,李懌的唇角勾著一抹諷刺的弧度,淡聲道:“公公還是上前帶路,此乃後宮,本王怎好在此逗留。”
“是,是是,奴才這就帶路。”
走上前的小太監,在汝南王看不到的角度,低著頭嘴唇動的暗暗罵了一句。
不過就是個亡國王爺,神氣個什麼。
對著銅鏡,照看著越發恢復神采的容顏,思央感覺很滿意,算起來的話,今日本該是王寶釧的忌日。
王寶釧只當了十八天的皇后,就香消玉殞,世間流傳為貞烈之婦。
不過現在這樣的事情,在她出現後,自然是不可能再發生的。
“小姐的身體是越來越好了。”這一點翠兒是分外的高興,同時心中也對薛平貴和玳瓚更多了一分憤恨,原來果然是藥有問題,不再吃那勞什子的藥後,小姐就漸漸好了。
其實這麼說對也,不對。
王寶釧的身體的確是操勞過度,內部有衰竭之象,若是不好好調理,生命也會在幾年後消耗掉,那藥就是催命符,加快了這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