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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恩伯自嘲:“你見我做什麼?你是鎮軍將軍,此處軍務都要交由你來處置,我們福州軍不過是聽你示下罷了。”
穆蒔卻淡淡道:“自古強龍不壓地頭蛇,我橫豎只在這裡做期滿就走,這次皇上派我來,我也跟您說句實話,實在是你們鬧的不像話。”
廣恩伯嚇了一跳:“您此話不知是何意?”
“以前奉昭帝在時,你們尚且能抵抗倭寇,如今倒好,當家也算是你們親外甥了,你們軍餉糧餉沒少要,卻吃了幾次敗仗,這要皇上如何自處?皇上有心對你這個舅爺好些,恐怕也是枉然,據我所知,京中有好幾家有爵位卻沒差事的,都搶著要來。你道皇上為何派了我來?”
這……
廣恩伯是打聽過穆蒔的,他和竇濤等人不同,知道建國候本人最重嫡庶,這穆蒔武能去西北剿匪平叛,文能坐到順天府尹那個位置,甚至連新帝上來,沒有換了他,反而給了他一品頭銜。
他這樣前途大好青年勳貴子弟,卻被派到福建來,恐怕也是皇帝震怒了。
他瞬時變了臉,裝出一幅和藹可親長輩的模樣,“蒔哥兒,論起來,你爹對我也有恩,你來福建,我是肯定要照應你的,想必皇上也是知道你們家同我們家的關係。”
穆蒔失笑:“一來是這個關係,二來也是因為有人告了御狀。”
廣恩伯立馬坐立難安,忙問:“我們家久在福建,也不知道是哪起子小人居然把我們也帶上了。”
隨即,又眼巴巴的看著穆蒔。
穆蒔則嘆了口氣,“我這個人最是簡單不過了,世伯也知道,我雖然忝為建國候的兒子,但不過是個庶出,我祖母老人家高壽已仙去幾年,我們這些人也是要分出去的,若是不有些功勳,如何立足。世伯若疼我,讓我領兵打仗,這樣皇上那兒你們面子也好看,我不過是兩三年也調走了。”
這話廣恩伯認為差不多是真的,自古嫡庶有別西北軍建國候是不許庶子們染指的,穆蒔如今宦海沉浮總得撈些
功績,若說他不顧一切和自己撕破臉,那也不是這個態度。
他語重心長道:“你說的是啊,你來,世伯肯定會好好待你,我也想早日把仗打贏,這樣咱們才有體面呢。”
聞言,穆蒔很歡喜,“您能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
尾後,二人推杯換盞,廣恩伯推心置腹起來:“我今年送了摺子進宮,想請封我家老二若藍為世子,皇上卻留中不發,世侄,你時常在皇上跟前行走的,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