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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也非常明白,玄天觀的觀主雲遊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原來你來了時間不短?”
“我才來,”鄧小文笑著搖搖頭,“否則的話,我就出手了。”
他是經主身份,在三都五主裡也算得上顯赫,若是出手的話,穩穩排在前四,或者還能排到前三。
“你若出手,未必打得贏,”中年男人冷哼一聲。
鄧小文不以為然地笑一笑,“我打不贏,不是還有監院?要我現在將監院請來嗎?”
中年人沉默半晌,微微搖頭,“算了,不過此次抓到重大嫌疑人,和你道宮無關。”
鄧小文微笑著回答,“你若願意這麼想,那也隨你。”
“你們這幫牛鼻子,實在無趣啊,”中年男人撥馬就走。
在一片雨絲中,三輛馬車和十幾名騎士,轉眼就消失在遠方的夜幕裡。
李永生斜睥鄧小文一眼,笑著點點頭,“多謝鄧經主緩頰。”
鄧經主高深莫測地笑一笑,“其實我不來,你也有辦法的,對嗎?”
“也許吧,”李永生並不否認這一點,有時候太謙虛了,其實不是什麼好事,“今天我就奇怪了,只是看安貝克不順眼,跟了過來,居然惹上了朝安局,這是哪一齣啊?”
“我也不太清楚,”鄧小文憨憨地一笑,“張上人離開之前,可是特意囑咐我照顧好你,今天我本來只想看個熱鬧,發現你要被帶走,才現身的……對方可能還隱藏著個化修。”
“你知道就好,”一個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只說這五個字的時間,就漸行漸遠。
鄧經主也沒覺得意外,他無奈地一攤手,苦笑一聲,“你看,我就知道是這樣。”
“我就想知道,安貝克他們做了什麼,居然惹出了朝安局?”李永生苦惱地皺一皺眉。
“那還用問嗎?”鄧小文不屑地笑一聲,“還是頓河水庫的那件事……他們隱藏司修,不讓朝廷檢查。”
原來頓河水庫一案,遲遲破不了,朝廷頗為震怒,不光御林軍和巡捕房,連行政院都受到了內閣的呵斥——這事的性質極為惡劣。
但是,一時半會兒就是抓不到元兇,咋破?
官府裡的人商量一下,覺得固然要按著線索追查,笨法子也得想。
什麼笨法子呢?排除法!
大家都覺得,這事兒應該是化修乾的,那就把在京城的化修都拎出來,一個一個地過一遍——你說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