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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庭?”
方大人眉宇皺起,沉聲道:“哪個蘇庭?”
袁捕頭未有想到,方大人居然對這個蘇庭起了興趣,但也未有遲疑,當即答道:“就是當年蘇家藥店的後人。”
話音才落,袁捕頭就見方大人目光一凝,神色凜然。
“怎麼是他?”
方慶站起身來,露出異色,吐出口氣,皺著眉頭,低語道:“怎麼會是他?”
袁珪不明所以,見狀,訝然問道:“大人識得此人?”
方慶沉吟著點頭,眉頭緊鎖,沉聲道:“這個蘇庭,犯的是什麼事?”
“盜竊。”
“盜竊?”
“盜了孫家家主的玉佩。”袁珪點頭。
“這怎麼可能?”方慶目光微凝,低聲自語道。
“大人果真識得他?”
“勉強算是吧。”方慶點頭,旋即遲疑了一下,又道:“他這種人,不像是雞鳴狗盜之輩。”
“這個蘇庭,氣度確實不差。”袁珪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此事有些古怪,當日他與王家公子飲酒,簽訂了一份契約,又是……”
一番話來,袁捕頭大致上把自己所見,以及些許猜測,告訴了方大人。
“你的意思是,蘇庭是被人所害?”方慶眉宇一挑。
“卑職不敢斷言,但此事以卑職的直覺來看,這小子多半是識人不明,被人坑了一把。”袁珪道。
“既然是有冤情,為何還把他下了牢獄?”方慶心中煩躁,不禁質問道。
“此事是有些許冤情的。”袁珪為難道:“但是他們在酒桌上的契約,你情我願。而玉佩一事,跟酒桌契約上,並無直接關聯,可蘇庭身懷玉佩卻是事實,他自身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玉佩不是他偷得,可王公子卻能證實,他不曾贈予蘇庭玉佩。”
袁珪頓了一下,道:“這事不是什麼大事,查起來麻煩,太過於耗費精力,就算查到頭來,我想多半也是查不到王公子頭上的。那個蘇庭犯盜竊,關不了多久,算是給他個教訓,如此,也就不必過於理會了。”
方大人聞言,驀地怒道:“袁捕頭,虧你還稱是鐵面無私,怎麼就能睜隻眼閉隻眼?須知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常言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我落越郡之下,絕不能有半點冤情!”
袁捕頭聞言,有些錯愕。
其實任何地方,都有冤情,但事情只要不涉及人命案子,只要不牽涉過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