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天道好還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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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玉琦聽到這話,登時大駭,“你這話什麼意思?”
荒郊野嶺,又是雨夜,他從話裡,聽到了濃濃的惡意。
然而,他雖然驕橫跋扈,欺負人的時候,也從無顧忌,但是從小到大,他還真的沒有殺過人——哪怕很多時候,他的所作所為,讓人恨不得殺了他。
也可以說,他不是不想殺人,只不過沒有遇到那麼大的事罷了。
真正面對著濃郁的殺意的時候,他呆住了,“咱們都是博本的師兄弟啊。”
“你害我的時候,想到師兄弟了嗎?”李永生輕笑一聲,身子一躥,一記掌刀,就將對方打得暈了過去,快到令對方無法反應。
他不想用兵刃,不想見血,那會令事情多出變數。
下一刻,他一抬手,就將對方收進了儲物袋裡,順便將那短刀也收了進去——儲物袋不能裝活物,在裝進去的那一瞬,黨玉琦已經死了。
“唉,”李永生輕嘆一聲,“抱歉,你必須死,還要無聲無息地死去。”
緊接著,他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雨夜中。
第二天,事態繼續發酵,那頸骨被打折的安保的家人,跑到七幻府知府衙門那裡鳴冤,要求懲治兇手。
此事昨天就鬧得沸沸揚揚,知府早就知道了,於是有人出來解釋:別鬧了,賠償不是都已經給了你們嗎?
正是因為有賠償,我們才要鬧,安保的家人理直氣壯地發話,有賠償就意味著軍役房做錯事了,既然是做錯事,傷人的兇手,怎麼能逍遙法外?
前來鳴冤的,不止是這家人,其他受傷教諭和安保的家人也來了,只不過這名安保傷得最慘,若無意外,是不可能治好了。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附和,說賠償歸賠償,懲治是懲治,這不是一碼事。
府衙馬上著人去府軍役房,要他們來人解釋。
府軍役房的態度,跟郡房不同,軍役使都被請去喝茶了,誰還敢負隅頑抗?
所以一名副軍役使趕了來,向眾人客客氣氣地解釋:你們的心情呢,我能理解,但是懲治兇手是真的不可能,軍人是奉命執行任務,怪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這話當然有道理,但是傷者家屬不接受這個解釋:兵役報名的期限未到,就來強徵李永生,還惡意打傷安保和教諭多人,有這麼執行任務的嗎?
因為收音機的環節,已經敲定,沒誰敢再多嘴,那麼提前強召李永生服兵役,就成了明顯的錯誤,因此而打傷人,肯定也是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