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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石膏後,徐醫生去辦了個會診手續。伍勇在樓道里揹著手來來回回地散步,眉頭擰成個“川”字,像一塊烏雲,壓在眉心無法散去。
那位警察又叫來自己一個同事,一起給唐一白做筆錄。根據唐一白的陳述,這個案子很可能是一起惡意傷人事件,受害者還是個知名運動員,歹徒一鐵棍下去直接打掉了一塊潛在的世界金牌……無論從哪個角度講,他們都要儘快破案。
警察走後,雲朵接到了路阿姨的電話。她有點心虛,“喂,阿姨?”
“雲朵,你出門了?今晚還回不回來?”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更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把這事告訴他們。她朝唐一白眨了眨眼睛,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唐一白搖了搖頭。這麼晚了把爸爸媽媽折騰過來也沒用,還會影響他們休息,明天再說吧。
那邊路女士察覺到雲朵的猶豫,便說道,“雲朵,我希望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租客了,你懂嗎?”
“嗯。”
“那麼告訴我,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和唐一白。”
路女士沉默了一會兒,問她,“你們,在酒店?”
“不是……”
“不在酒店,那在哪裡?”
雲朵有些無奈,她不敢騙路阿姨,便實話實說了,“在醫院。”
路女士突然有了很不好的猜測,聲線陡然變緊,“到底怎麼回事?”
雲朵嚇得臉色白了一下,唐一白朝她伸手,接過電話:“媽,對……沒事,不小心傷到一下……骨裂了,已經打好石膏了,醫生說問題不大……你們不用過來了……好好好,你是我親媽,絕對是……嗯,路上小心點,車別開太快。”
結束通話電話,唐一白朝雲朵笑了笑,“你很怕我媽?”
“也不是,”雲朵撓了撓後腦勺,“就是吧,她的氣場挺強的。”
其實就是怕啊……
唐一白此刻正在病床上靠著,長腿交疊鋪在窄小的床上,恐怖的染血外套已經脫掉了,雲朵怕他冷,想給他蓋被子,他卻不樂意。他覺得蓋被子顯得太虛弱,像個真正的病號。
雲朵說,“你現在就是個病號!”
唐一白歪頭打量她,輕聲說道,“過來。”
“做什麼?”雲朵走過去,坐在床邊。
他抓著她的手,輕輕攏著。掌心勃勃的熱量透過面板傳遞到她的肌骨裡,他說道,“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