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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後,進了書房。
“坐。”陸政委神色如常,還問他:“喝茶嗎?”
原本有些散漫的男人頓時坐直,先禮後兵來了。
他搖頭:“不渴。”
陸政委笑容溫和,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只是為他的儒雅更加添彩。
“我們來說說這封診斷書的事。”
陸長風雙腿略微敞開,手撐著腿,平靜地看著他:“這確實是簡老先生的關門弟子寫的。”
“我沒有說不是。”陸政委放下搪瓷杯,手按著診斷書,推到他面前:“我認識簡老先生,他老人家收了關門弟子的事我也知情。”
在簡老先生這樣的百歲老人面前,他也只是個後輩。
“我想問的是,這份診斷有幾分真實性?”他的眸光始終穩緩平和,說話時語調不快,沒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爸。”陸長風略微一想,“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了?”
陸政委的部下分遍各地,更何況蘇娉在東城也算出名,所以知道她的事並不難。
也沒有否認,陸政委點頭:“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用這樣的方法來維護她。”
“我記得您以前,為了媽媽也是肯做任何事。”陸長風手指捻著箋紙,他笑道:“比起我的名聲,我更不願意讓旁人說她。”
陸政委看了他許久,還是起身,去拿起暖壺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家裡一向尊重你的選擇,不過這次我很意外。”
他意外的是,蘇娉會為了小兒子的名聲,自揭隱痛。
“我也很意外,更多的是心疼。”陸長風喝了口水,他略微往後靠,一切說開了也就沒有之前那麼緊繃:“您應該懂這種感覺吧?”
陸政委只是笑了笑,他坐在書桌前,略微彎腰,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老舊的盒子。
沒有開啟,他交給小兒子。
“這是以前,我自己砍的樹。”陸政委說:“小時候家門口有棵小葉紫檀,到了我十五歲,你爺爺去世,我砍了樹,留了一截,剩下的賣了當盤纏去參軍。”
“遇到你媽媽,我做了第一副手串。”他抬手,腕間的紫檀手串溫潤有澤,“第二副在你媽媽手上。”
“你兩個哥哥結婚,我又磨了四串,剩下的也就只能做兩串了。”
陸長風開啟盒子,看到裡面一大一小兩串紫黑色的檀木手串,心裡有些觸動。
陸政委見他斂目不語,語氣溫和,神情溫潤道:“後天我們全家一起去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