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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孝順孩子。”衛昭點頭。
三位皇子聽到衛昭的誇讚，瞬間愣住了。
幾人神色古怪地打量著衛昭，又相互看了眼彼此，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古怪的神色。
這昏庸父皇，怎麼突然對人這麼親切？
衛昭伸手指著面板最白嫩的那位少年，出聲說道：“老三，你過來。”
大皇子：……
三皇子：……
這昏庸父皇，到底是叫他，還是叫大哥？
二皇子：嗯，父皇依然如此昏庸！
李總管輕咳了一下，低聲告訴衛昭：“陛下，這是大皇子。陛下要叫大皇子，還是三皇子？”
見最開始說話的那人長得如此白嫩，一副少年模樣，其他兩個人長得一副青年模樣，衛昭還以為這長得白嫩的小子是老三。
場面一度尷尬，衛昭淡定地說道：“都叫。”
於是，大皇子與三皇子一同走上前來。只剩下一個二皇子，站在原地不動。
衛昭看了眼二皇子，這應該是老二了。
“老二也一起過來。”衛昭招手。
二皇子趕緊往前走，三兄弟來到衛昭的面前。
衛昭打量著三個兒子，緩緩問道：“近來，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二皇子笑著說道：“父皇，兒臣近來在玩蹴鞠！以人頭為鞠！”
衛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以人頭為鞠，當球踢？
衛昭皺著眉頭，用看瘋子的目光盯著二皇子。
察覺到衛昭的不悅，二皇子還以為自己說得不夠有趣，他補充道：“以人頭為鞠，玩起來甚是有趣。偶爾會將眼珠踢出來，有時候會將牙齒踢飛。”
衛昭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冷淡地說道：“聽起來倒是有趣，朕也想以你人頭為鞠玩玩。”
三位皇子，包括殿內的宮人侍衛聽到此話，具是大驚，立馬跪下來。
二皇子面色嚇白，他跪下來，立馬磕頭求饒：“求父皇開恩！”
太醫慢吞吞地開口勸道：“陛下身子尚未恢復，若是隨意亂動，玩蹴鞠，只怕會危險……”
李總管跟著勸道：“請陛下保重龍體！”
大皇子與三皇子也跪著，勸衛昭保重身體。
衛昭擺手，語氣淡淡地說道：“都起來吧。老二，你留在宮中住些時日。”
轉頭，衛昭對李總管說道：“有沒有小黑屋？將他關起來。”
李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