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救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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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這麼徹底毀了。
看著自己的靈根被長老們從內府中挖出來,覆被摧毀成了塵埃,喻永朝依舊是掛著笑容,彷彿事不關己的樣子。
而那個扮紅臉的長老此時亦是沉下聲音:“你當真不知寧蔚舟二人的去處?”
喻永朝頭也不抬,望著窗外,看那跳著腳蹦躂的鳥兒。
——鳥嘴都快貼到玻璃上了。
怎得一隻鳥兒不渴望遼闊無比的天空,反而擠破了頭想進這戒律堂。
而他自己想出去卻被捆在這裡,如同案板上的魚肉,動彈不得,任人宰割。
他嘴角扯起一抹笑,這一笑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他眼角沁出一滴淚。
又是一道水柱從頭潑下。
喻永朝眯起眼睛,任由水柱沖刷著自己,情緒十分地平和。
他知道掙扎沒用,因此分外享受這般痛處。
最開始他反抗過、質問過、怨恨過,可是玉昆宗的那幫老東西不信他,侮辱他,依舊在不斷逼問著寧蔚舟和喻霜柳的下落。
徐白盛氣凌人地望著他,聲音冷漠:“既然他不肯說……那便一直關著他吧。”
“你,還有你。”他一點周圍低著頭握著鞭子的弟子,“知道該怎麼做吧。”
周圍圍著的長老陸陸續續散去,徐白施施然離開之前,指尖蘸著茶水,在喻永朝周圍劃了個陣法,防止他跑了。
只是一個全身負傷,被剜了靈根的人,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白芨看著面前的玻璃,用腦袋盯著窗戶框,試圖將自己擠進去。
這戒律堂的門口有陣法禁制,如果觸碰了,設下陣法的主人會感知到。儘管她現在是一隻鳥的樣子,但若是在大能面前,未必看不出她的身份來。
所以只能小心謹慎地鑽窗戶了。
戒律堂內的鞭子聲一陣陣響起。白芨沒敢抬頭,只是加快了鑽玻璃的進度。
倒是喻永朝一直去盯著那窗角處有靈性的小東西。鞭子此刻打在他的身上,像是感受不到痛處一般,直到那兩個弟子打累了出去歇息,戒律堂便徹底安靜下來。
只有身上的血滴入地下水坑中的滴答聲。
喻永朝饒有興致地看著那白色的靈鳥把自己頭上的毛擠得亂七八糟,終於將那窗戶擠出來了一個小縫隙,這才得以鑽了出來。
白芨試探了一下窗戶到桌子上陣法的距離,裝作不經意地飛到了那茶水畫的陣法上,用腳把它踩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