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是我說啊哥,你剛才咋了?唱白臉也不至於一聲不吭、都不表個態吧!」孫曉強上了車,一個大力甩上車門,窩在座位裡,腳下也踢踢打打的——他有些埋怨紀珩,讓自己孤軍奮戰。
紀珩沒著急發動車子,偏頭點了跟煙,虛含在嘴裡,紙卷燒出煙竄上了眼睛,不由得眯了眯。
「不是,哥,你到底啥意思,跟我也不能說麼?!」孫曉強那個猴急狗躁的脾氣,此時覺得火已經燎到嗓子眼了。
紀珩把煙叼在嘴裡,左手去扯安全帶。
「我表態得還不夠明顯麼?」
「歪日,你那頂多叫不樂意,就跟耍兒娃子脾氣似的,害老子一人在那硬撐。」孫曉強降下了車窗,他覺得快要怒火攻心了,索性不看紀珩,看看窗外,挺好。
紀珩發動了車子,眼睛時不時瞟向後視鏡。
「露得越多,底牌亮得就越快。你看白羽,全程說一句話了麼。」
紀珩不提,孫曉強差點忘了白羽。今天的白羽存在感太低了,他剛才光顧著和崔紅英掰扯,完全沒顧上還有白羽這個燙手山芋。
但孫曉強嘴卻很硬:「他當然不會說不,他就是崔紅英腳邊的一條狗!崔紅英要是有一天說雞蛋是樹上長的,他就得說,對,帶把兒的。」
玩笑話並沒有逗樂紀珩,他眼睛盯著路面,緩緩吐了口煙,「這件事,倒未必。」
紀珩和孫曉強走後,鈴姐也走了。包間裡只剩下崔紅英和白羽。白羽還是坐在角落裡,翹著腿,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膝蓋上一下下敲,但始終沒說話。
按照他的行事風格,事情沒看透之前,輕易不會顯露什麼。
這個鈴姐,他也是第一次見。崔紅英在這個時候,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雞出來坐鎮,也是他沒料到的。
關鍵這雞,還是個上了歲數的,在白羽看來,最後一點價值也被耗盡了。
他當然也是早早就收到風的,甚至知道的比孫曉強還多一些。鈴姐不是本市人,母親是啞巴,父親幹體力活落下了殘廢,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一家子窮困潦倒,好在上天眷顧,給了些姿色,鈴姐十幾歲的時候就在縣城的歌舞廳作賣淫女。和很多年紀輕輕就被逼做雞的女孩不同,鈴姐是自願走上這條路的——有一年冬天餓得狠了,她和路邊的野狗搶過食,相比之下,朝那些色胚男人賣賣屁股,算個蛋!鈴姐能吃苦,從來不挑活兒,不管什麼人,只要給錢就接,一心想靠僅有的一點年輕資本改變命運,再加上本就善於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