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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抒任由他攥著手,坐在床邊陪著他。醫生說得沒錯,紀珩現在還是很虛弱,沒一會,就又睡著了。
聽說紀珩轉到普通病房了,晚些的時候,蔣錚帶著陳小鷗來了。陳小鷗別提多開心了,這幾天她擔心紀珩、心疼言抒、蔣錚又是整天愁眉不展的,日子難過壞了。這下好了,都好起來了。
「我都瘦了,瘦了好幾斤呢「,陳小鷗拉著言抒的手,直撇嘴,「不過現在好了,你們都沒事了,估計我馬上又能胖回來!」
當初從勒城回到盈州,言抒怕她難過,也怕自己下不了決心,沒敢提前告訴她,只是在機場匆匆發了條微信。對於這個道別,言抒一直是懷著愧疚的。但陳小鷗卻完全不介意似的,抱著言抒又叫又跳。
紀珩笑,「勞煩陳老師惦記了」,接著轉頭看向言抒,「你替我做東,晚上請陳老師吃點好的,要不然我可太過意不去了。」
他故意打趣,管陳小鷗叫「陳老師」,那是蔣錚在電視臺認識陳小鷗的時候,對陳小鷗的稱呼。果然,坐在一旁的蔣錚臉「騰」地紅了。
這下,言抒那點對陳小鷗的愧疚也煙消雲散了——他們倆暗渡陳倉的事,陳小鷗也沒告訴她啊,還是在紀珩那聽說的呢,算是扯平了。
言抒雙臂抱胸站定,「請陳老師吃好吃的,這是蔣隊長的分內事吧,我可不敢越俎代庖。」
蔣錚的臉更紅了,「不是,你們怎麼總拿我開涮呢,我這兩天腿都跑細了,為了誰啊……」
由於不敢太大聲抗議,聲音越來越小,後面直接變成了嘟囔。
眾人笑作一團,紀珩看向言抒,「去吧,正好幫我從家裡拿些東西,不然我現在連個手機充電器都沒有。」
言抒明白了,他們兩個有事情商量。她也不勉強,攬過陳小鷗的肩膀就往門外走。
陳小鷗聽說有好吃的,走得飛快。言抒落後了幾步,看她的不聽話馬尾辮一晃一晃的。
很多事情,蔣錚一定沒捨得告訴她。那個世界的殘酷、黑暗,不配擺在陳小鷗的眼前。
有蔣錚護著她,她也沒必要知道那些,只做單純善良的陳小鷗,就夠了。
言抒帶著陳小鷗走了,本來歡聲笑語的病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你看清楚了嗎?只有他一個人?」
白羽下落不明,成了整個案子的瓶頸。如果有其他餘黨,或許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
紀珩搖頭,「只有他一個。」
想來也是,白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