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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被驚醒之後,發現自己玉體橫陳,渾身□地躺在床上,床邊則是一臉憤怒的畢雲瑞,她一手酒精一手棉花,在給自己做物理降溫。
“你40度以上燒了三天,輸液打針都無法退燒,只能物理降溫。本來就不聰明,這下恐怕燒的更傻了。”見女兒呆愣愣地,畢雲瑞秀眉一挑,沒好氣地繼續手下的動作。
別說長大後,就連小時候,朱樂也很少這麼赤身裸體地出現在母親面前,當下彆扭無比,伸手就去拉床單。
“幹什麼!”一下拍掉她的手,畢雲瑞斥道:“你是我生的,渾身上下哪裡我沒見過?再說我可是畢家人,大學專業是兒科臨床,成績年級第一。”雖然畢業後就改了行,但身為精英,學了就能學到最好,這是畢家人的牛x之處,也是畢雲瑞的自豪之處。
看著表情嚴肅凌然不可侵犯的母親,朱樂默了——您幸虧改行了,不然童年不幸的人可就不止我一個了!
燒暫時退了,可渾身上下癢痛難當,最慘的是水痘如火如荼已經把朱樂毀到體無完膚,儘管理智上告訴自己沒事,可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年輕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朱樂內心惶惶,連聞訊趕回來的大董都避而不見,堅持要去醫院住院,於是在離家最近的一家醫院,就發生了剛才那“天花”的一幕。
畢女士氣勢如雷,不再理會朱樂的反對,一個電話把所有的事情搞定。
於是朱樂住進了跟珠珠一樣的兒童病房,呃,據說因為出水痘的兒童居多,兒科專家們更有經驗。
這,算不算是給她童年的彌補?
五十四(正文完)
水痘消退之後是滿臉的黑痂,還不能洗澡洗頭,臉上又黑又油像炒菜鍋的鍋底,頭髮油膩膩堪比破抹布,有生以來朱樂第一次這麼狼狽,堅持不肯讓大董見到自己這一面——見了之後還結什麼婚,說不定直接ed了,朱樂開始胡思亂想。
但是對著自己老媽,則不一樣。這半個多月,朱樂簡直懷疑自己第一次認識畢女士。她都能在心裡稱她“老媽”了,可想而知轉變有多大,畢女士以前可是最忌諱“老”這個字的啊。
一樣令人刮目相看的還有父親朱青柏。這半個月來,給朱樂洗澡擦身的是畢女士,端茶餵飯的是朱書記,二人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地伺候女兒。這還不算,小護士在給朱樂輸液扎針的時候,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怎麼的,竟一連三次沒扎進去——其實朱樂懷疑是自己這一雙父母氣勢太盛把人家嚇著了,倆人都是久居高位的人,四隻眼睛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