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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不會發現她正陷入鋪天蓋地的自我厭惡裡。
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啊。沈柊想。什麼都、她什麼都……
什麼都沒做到。和當年比起來,她根本一點進步都沒有。
說到底,沈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無論如何,怎樣都好,只要白木汐回來,只要她不要再離開她,那麼什麼都可以。更別提只是要她愛白木汐,那她根本——
可是怎麼樣才算是愛白木汐呢。
或許該說……怎麼樣才是白木汐想要的愛呢。沒有形體的、無法直觀展現出來的東西,到這種地步,她要怎麼做才能……展現給白木汐看呢。
無論怎麼深呼吸都無法緩解的窒息感,沈柊只覺得胸口悶悶,好像有什麼至關重要的地方被她搞錯了,或許是順序,又或許是因果。
好想見木汐。沈柊想。
想見她,想和她說話,想幫她擦眼淚,要輕一點才行,木汐之前自己沒輕沒重的,把眼睛擦傷了怎麼辦。
想追出去,別推開我,你去了哪裡,回來好不好。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時間被拉的很長,感覺已經快要過了一個晚上,開啟手機看時間的時候卻發現只過去了一個小時不到。仍然沒有收到白木汐的任何回信,打去的電話都忙音,沈柊心頭的不安和焦慮快要溢位來,思維開始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怎麼還不回信呢,沈柊想,木汐是還會回來的吧?
她快要被這樣的想法壓垮,手機螢幕亮起的時候像是漫長的暗夜裡終於亮起的燈火,沈柊努力止住指尖的顫抖,點開來自白木汐的資訊。
木汐:我這段時間先不回那裡住了,我在酒店,你早點休息
驟然墜入深海一樣的感覺,沈柊腦中空白了一瞬,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發出了回應:你在哪裡?
白木汐還沒有回,沈柊用力閉了閉眼,又急急發出去幾條:你什麼東西都沒帶,住酒店不方便,也不安全,要是被私生知道了就麻煩了,你先回來好不好、我——
最後一條只打了“我們”兩個字就打不下去,手指突兀地停下來,沈柊不知道她該說些什麼,我們好好談一談?或是我不會打擾你?還是說、我想要見你?
好像都想說,又好像都不對。她猶豫著停下,而白木汐就她之前的資訊發來回覆,螢幕上的文字辨不出語氣,顯出幾分公式化的客氣:我會找人幫忙的,不用擔心
沈柊沒辦法不擔心,沈柊想要白木汐回來。但她還沒有敲完回覆,白木汐就像聽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