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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證據,再加上一個村子的人都說他老實本分的好人,雞都不敢殺,更不可能殺人,當地警方也沒找到其他的實質證據,又因為野島麻友是東京人,案子就歸到這邊了。”
“大坪雄一郎在野島麻友死後,辭去了工作,賣掉了老家的房子,據村裡說是去外地投奔他母親去了,哦忘記說了,因為家裡太窮,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跟著別人跑了,留下一個醉鬼爹,童年過的很悽慘。”
這樣的童年經歷,再算算年齡,非常貼近真田苓對兇手的側寫。
真田苓:“把他照片調出來我看看。”
阿大在電腦鍵盤一點,螢幕上就出現一個男人的肖像,普普通通的長相,神色看起來有些拘謹,視線低垂不敢看攝像頭,只一張照片就能看出本人的性格。
“在帝丹國中的所有男性,老師、後勤、保安等調出照片對比,有沒有相似的。”
這麼些年過去了,大坪雄一郎真要殺了人又去投奔母親,很可能他的名字也換掉了,那就只能從長相入手,除非他去整容了。
若他是兇手,六年的時間,從把受害者折磨的皮開肉綻,到現在的魚線控制,這之間經歷了什麼,他又受了什麼刺激,六年的時間會不會還有別的受害者,有幾個?
真田苓把受害者的照片推倒工藤新一手邊,視線相接,不用過多的解釋,工藤新一立即明白了真田苓的意思,因為他也想到了。
接下來就是一個快速調查的過程,必須要快,更快一些。
阿大這邊有結果了,是教國一的一個數學老師,長相是放大版的大坪雄一郎,照片還是很拘謹眼睛不敢直視攝像頭,也的確是改了名字,皆川佐和吉。
快四十的人了還在教國一,還是一個普通的老師,什麼職稱都沒有,教的班級也是學校的差班,學生搗蛋不聽管教,上個課跟進了菜市場一樣。
最近確實是遇到了挫折,皆川佐和吉在學校也是安安分分的教課,勤勤懇懇的工作,不惹事不找麻煩,被學生家長指著鼻子罵也低頭接受,學校看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準備往上提提,這麼大歲數了,看著太窩囊。
但是過程出了點差錯,學校新招的老師是名牌大學畢業,學生們也喜歡,考試成績也上升了不少,再加上活動關係,原本說好的升職,就沒了,畢竟學校的老師無數,職位是有數的。
阿大結束通話電話後說道,“學校裡的人說,這事之後,皆川佐和吉病了好幾天,再來學校都瘦了一大圈,情緒也有些不對勁,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