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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和佟少做的。”他靠近車窗,問。
“我可以不信你,但絕對相信卓堯。”我堅定地說。
林慕琛的車駛遠,我才往家走。就算和卓堯之間分手了,但,我還是習慣聽他的話,做什麼事,都要想想他是怎麼說的。
這之後的幾天,我和阿春每日照顧著黎回,我開始複習英語,翻開法律相關的書。忘記時間,忘記白天黑夜,試圖以此很快度過最令我痛苦的日子。睡醒來,問:“阿春,是26號了嗎?”寧可醒來時日到了26號,也不要清醒度過25號。
“太太,今天才20號。”阿春說。
還有五天,漫長無涯的五天。
把冰箱裡的吃的全部拿著放在沙發上,對著電視機看以前最鄙視的韓劇,裡面的女主角娟秀美好,得了白血病快要死掉,男主角哭的呀鼻涕都拖得老長。我沒良心地哭過後,想著那一長串鼻涕咯吱咯吱笑。卓堯,若死的是我,你會不會也哭成這副殘相。手機響,拿起來,手指上沾滿了各類零食表面的油膩,那是一串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
手機響呀響,我在心裡默許,從一數到十,數到七的時候,生怕他會掛了,趕忙接了,放在耳邊,一隻手仍在往嘴裡塞東西,我不說話,想聽他會開口說什麼。
電話那頭也是靜靜的。
幾秒後,傳來他低沉淡漠的聲音:“我打錯了。”
原來他是打錯了而已,打給未婚妻吧。
“那掛吧。”我輕飄飄一句,往嘴裡塞糖,連同大半個糖果薄紙狀包裝袋一起吃。可我的電話仍握著緊貼在耳邊,我捨不得掛。
他也沒有掛,我聽到他厚重的呼吸聲,我把電話貼的離臉很近很近,彷彿這樣他就是在我身邊了。
“沒有想和我說的嗎?”他聲音低啞艱澀,像是感冒了。
“感冒了嗎?”我問。
“沒有感冒,可能是煙抽多了,咳嗽了。”他說。
“那就喝點燕窩燉雪梨,以前你咳的時候,一吃就好了,清肺的。”我一聽他說煙抽多了,心疼,鼻子發酸。
“你感冒了吧,鼻音很重,那天淋雨了,是我不好。”他語速慢,和緩地說,輕輕咳了一聲,努力壓制著咳嗽。
“我很好。”
“我想見你,吃你做的燕窩燉雪梨,抱抱你,抱抱黎回,聽黎回叫我一聲爸爸,可以嗎。別冷落我,別不出現,別讓我感覺你離了我可以活得很好,曼君,不好,你離了我你會活得一點都不好!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