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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去找宋柏嗎?”
“曼君,我不打算見宋柏了。我在上海,見了袁正銘。”我說。
“見了袁正銘?你怎麼又去見那個渾蛋,他拋棄了你啊!你離開的時候,是答應過我的,你說你會見宋柏,重新開始,你忘了嗎?”
我尷尬地笑,聲音哽咽:“重新開始,哪有那麼容易呢?不說了,我要登機了。”
我掛掉電話,關機。在昆明的這一個星期,我重新審視自己。我走到今天這副樣子,全怪我自己,不怪任何人,不怪袁正銘。
像他那樣的男人,能對我這樣的女人如此,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我有些後悔把那張支票撕碎了。如果我擁有那五十萬,或許我可以帶著那張支票在麗江開一家小酒吧,酒吧的名字叫:風的回憶。
手機裡收到無數條宋柏發來的簡訊,問我在哪裡,重複地問,問我沒事吧,不要緊吧,最後一條簡訊是:無論你去哪裡,我都在等你。等了這麼多年,不差這兩三天。
他在上海等我見面,我卻見了我的舊情人。
沒有得到舊情人懷抱的溫暖,我選擇離開,去遠方,沒有人認識我,不會有男人一見到我就聯想到風月場所裡的李多多——最傲慢的交際花。
我有過很多男人,最愛的,是袁正銘,而最愛我的,恰恰是沒有得到過我的宋柏。
宋柏是我從記事起的年紀就認識的男人,那時我才上幼兒園。宋柏總說我們是青梅竹馬,我是他的初戀;我總說,是一對活寶冤家。
記憶裡,幾乎都是我欺負他的畫面。
我才五歲時,我就會充分利用男孩對我的喜歡來達到我要的目的。
那時我家門前有一條小河,河上的小木橋年久失修,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小木橋被衝得無影無蹤。我上幼兒園就必須經過一條小河。我家所在的小鎮,魚米之鄉,到處都是蜿蜒的小河。除了河裡的魚蝦讓我喜歡,我很討厭這些河,因為它們總打溼我漂亮的小紅鞋。
宋柏的家就住在小河的對面,他比我大三歲,他那個時候就是同齡男孩子中個子最高的。我每次要上學過那條河,就站在河對面喊:“宋柏哥哥,來揹我過河。”
他總是會很快就跑到河邊。河水漫過他的膝蓋,他揹著我,一隻手提著我的紅皮鞋,我的書包就套在他的脖子上。
有一次河水流速太急,他險些摔倒,但還是穩穩地揹著我。
後來再大一點,我隨父母搬家離開了那個小鎮,很多年沒見宋柏